王镔脸严肃,点点头道:“嗯,就宝刚这样子,完全可以申请从宽处理,司机杨静永也要从宽处理,哎对,宝刚,你们用新鲜苜蓿草,是大棚培植出来吧?”
“啊,是……镇川那片,好多大棚都专门种草。”朱宝刚顺口道。
“价格不低吧?”余罪问。
“七八块钱斤,比菜都贵。”朱宝刚道。
“难道专门种草喂牛?”王镔奇怪地问。
、杨静永三人驾驶牌照为晋H**43小卡车,从209国道进太原市,行驶37公里转入二级路,22点左右你们进羊头崖乡地界,再然后,你们三个人合力把车上摩托车放下来,你用摩托载大包草料,乘夜去们乡涧河村对不对……你连夜把草料运上河谷通上山小路,在路上还做不少手脚,比如这种东西……牛好像特别爱舔,做完这切,你原路返回。今天上午,你们就等在山梁后缓坡下,等着闻着味道,啃着草料,不知不觉跨过山梁牛,然后,就牵回到自己车上……呵呵,有哪儿不清楚,再给你详细解释下。”
朱宝刚愣,下嘴唇耷拉着,几乎要滴下口水来。这说就是他整天干事,可这神不知鬼不觉事,对方怎可能知道得这清楚,他开始耸肩,又觉得后背痒痒,有点白日撞鬼感觉。
“你在奇怪为什知道对吧?”余罪趁热打铁,句说到嫌疑人心坎上,他没吭声,不过余罪眼睛瞟着东厢方向,笑。
此时无声胜有声,等于暗示嫌疑人,你们窝里有人告诉,朱宝刚想刚才杨静永和警察块吃饭待遇,气得牙咬得咯咯直响。余罪当老好人似劝着:“宝刚,想开点,反正都这样,有人抢你头里立功赎罪……这样吧,你给交待几个块偷牛、或者是谁教你这招偷牛,别说是你自己揣摩出来啊,就你这样,熬不出这个药来。怎样?需要再想想?”
王镔仔细地看着,他对余罪有点叹为观止,这些话几乎都敲在嫌疑人痒处,就像撩拨那些春心荡漾小媳妇宽衣解带样,眉来眼去,甜言蜜语,让对方痒痒,越来越吃不住劲。
“不……都卖给偷牛。”朱
“觉得不用想。”余罪靠身子,叹着气,似乎很为嫌疑人着想道:“宝刚兄弟,据所知你是个很失败贼,三十好几,媳妇都没娶上……而有些人靠这个已经发家致富对不对?真替兄弟你不值啊,你说羊头崖乡前后丢七八头,都算在你脑袋上,得蹲多少年大狱?”
“那不是们干。”朱宝刚苦着脸,强调道。
“那是谁干?不能和你们手法模样吧?”余罪摊手道,语速很快。
“老七那伙干,北边不好下手,他打电话让们来这边,说好下手,们就来。”朱宝刚道。
“哦……就说嘛,宝刚兄弟怎可能犯那大事,对不对,指导员。”余罪恍然大悟道,随手摁开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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