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认罪态度不错,可以从轻处理……不过,朱宝刚是吧,们对你偷牛这个人赃俱获事没兴趣,你是今天上午偷对不对?”余罪问。
“对,是,在那片山上。们看着几头牛在吃草,就……鬼迷心窍牵走。”朱宝刚忙不迭地交待道。
“上午这个事知道。”余罪欠欠身子,脸笑着问着:“说说昨天晚上你去哪儿?”
“没去哪儿,还在晋中没回来。”朱宝刚无辜眼神道着。
余罪笑,王镔笑,李逸风也笑。笑得嫌疑人慢慢地开始不自在,不自然地耸耸肩膀,好像后背生疮般,半晌又嗫嚅着道:“昨晚……在路上,也说不清在哪儿……那个……”
得没意思,根本不像想像中揍得稀里哗啦、鬼哭狼嚎那刺激场景嘛,就连平时拍桌子说话,抽皮带打人指导员也变得像个小媳妇样安生,余罪吧更不用说,从进门开始,压根就没有正眼瞧嫌疑人眼。
这可怎行?不但李逸风憋不住,就嫌疑人也憋不住,半天傻模愣眼四下瞅瞅,奇也怪哉地问着:“警察叔叔,咋没人审问呢?”
“没审你不会自己说呀?非让领导跟你费工夫?”李逸风虎着脸,吧唧踢嫌疑人脚,王镔瞪眼,李逸风不敢造次,乖乖地退居边。嫌疑人摸着臀部,不疼,不过装得低眉顺眼,好不惶恐样子,滔滔不绝地说开:“说,自己说……们想到这片山打只兔子什,就碰到几头牛,时糊涂,就把牛牵下山……警察叔叔,错,罪该万死!可怜家里还有年过七十老爹没有养着,你们看在初犯份上,放马,再也不偷……”
说着说着就声泪俱下,伴着自扇耳光动作,就差仆地磕头,恳求警察大爷看在他片孝心份上放他马。
李逸风愣,不知道该怎处理,这娃把鼻涕把泪,实在可怜哦。相比而言,偷上头牛改善下生活,也不过分嘛。
“等等……”余罪打断这个吞吞吐吐交待,他看着嫌疑人,很不屑地笑着道:“朱宝刚,你说话太费劲,替你说,昨天晚上你、牛见山
不过在余罪看来是另种情形,他想起曾经见过那些人渣,前刻目露凶相,后刻诚惶诚恐,再转眼痛哭流涕,对他们来说不是什问题,这些犯罪分子本来就是演员,除犯罪这核心,其他角色都是陪衬。
“喂喂,别哭……”余罪敲敲桌子,开始,那人像个委屈小媳妇抽泣着,脸上头上身上还带着被“群众”揍伤,着实可怜,余罪加重声音吼声:“别哭!”
“哎,不哭。”那人惊省,点着头,老老实实地站在门边上。
“看这样是个老实人啊。”余罪指指,征询指导员意见。王镔点点头。
“哎对,老实……老实交待,确实是们时鬼迷心窍,把村里牛牵走。”嫌疑人又点点头,悲戚地道,那表情叫痛不欲生,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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