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那股气又上来,不料乡警高小兵还是摇摇头,老实地来句:“没有。”
“哦,确实是什也没干。”王镔气着,生气地问着:“那你总知道厉村长和逸风怎回事吧?怎着今天就把狗牵来咬人来?”
“那个……”高小兵嗫嚅着,把那日事说个大概,关于所长教唆情节
当然,也不容易干,乡户人家,养头牛可比养个丫头还值钱,他挨村说服,个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得已带上各村村长,私下里许诺,丢牛派出所赔,要不丢明年给村里拨平价化肥,许诺好多优惠条件,村里才有不到半农户把牛又放出来,放是放出来,不过看得可紧,都眼巴巴盯着生怕再不翼而飞。
其实不用盯,根本没有什意外发生,今天风大,冻得放出去牛自己个儿跑回圈里。
从早晨出来连跑四五个村,回返时已经过中午,王镔却是心焦跑到二级路上所长,他没有回所里,直接叫乡警驶出乡路,联系着余罪,半下午工夫,才在原沁二级路上看到那辆路虎,停在路边,车侧就是高耸山峦,山后就是散布着十余个行政村羊头崖乡。
“小高,所长来个多月,都干什?”王镔看着车,意外地问着乡警。
“没干什。”小高没说,所长半时间不在,半时间就是喝酒胡逛,这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那不是诋毁领导?
:“哇,风少,您真牛逼啊,这种环境你都能撸起来?”
“去你妈。”李逸风想这茬更火大,踢李呆脚气急败坏地道:“老子跟被人强,bao样,蛋蛋疼、菊花痒,都是坐你摩托车路颠。”
李呆笑着蹦起来,两人喝几口,又重新上路,虽然惫懒、虽然也想怠工,可不知道是什原因促使着两人继续往山巅行去。
再怎说也是警察不是?哪怕就有万分之机会,半始于好奇心,两人也想看看,究竟真长没长青草。另半恐怕也是有点同情心,都想着有万分之可能,把牛给找回来。
结果很快就出来:没有,所长失算。
“年终护林防火,组织防范学习没有。”
“没有。”
“那各村治安防范,没有开会传达呀?”
“没有。”
“来这长时间,业务学习总有点吧?”
……
张关平在后沟村路疾驰,不时地停下,按所长要求,用手机拍副全景。
李拴羊悄悄回趟家,车驶上壑儿坪时,拍下满目荒草平地,从坪上远看就是那条蜿蜒二级路,不过他纳闷是,这地方,根本没丢牛,当然,更不可能有青草之类东西。
这日指导员王镔也没闲着,他挨村做着说服工作,说服内容就件事:把牛放出来。
他隐隐地感觉到所长想干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逮不着流氓。要想抓偷牛贼,当然得把牛再放出来,如果不是马秋林极力支持话,这事他不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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