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闹闹嚷嚷上车而去,指导员王镔看着新所长状似村痞恶霸德性,实在不入眼得紧,不过他还是跟着去,他不关心所长是个什样子,可他关心丢那七头牛。
方在咱们乡也有几个,比如涧河村、白石滩、后沟,这几个村在条线上,都距离二级路隔两山路程,路虽远,可直线距离并不长,只要解决运输问题,其他就不是问题。这好下手地方,不至于稍捞点就走吧?”
“你……你说这话什意思?”王镔听迷糊,众乡警都听迷糊。
“简单地讲,用咱们话说就是:这不应该是个孤立或者独立案子。”余罪正色道,马上又改回邪色,笑着直白地解释着:“比如是贼,前天成功地在观音庄偷三头牛,然后等你们手忙脚乱到观音庄来回找,而呢,又到涧河、后沟或者任何个已经踩好点地方,再偷几头……你们岂不是拿没治,更何况,谁也不知道怎偷?……是啊,怎偷呢?三头牛,每头接近半吨重,咝……这就卸牛肉也得好几个人扛呀?”
余罪被偷牛贼神秘勾起极度好奇,他自问,自己没那本事。
众乡警被贼所长看傻,居然还有嫌贼偷得不多。
王镔摇摇头,撇着嘴巴,实在无语评价自己搭档。
正僵着,王镔电话急促地响起来,村长李大庆也匆匆奔来,吼着指导员名字。他接电话,愕然色变,村长已经冲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老镔,坏……后沟里也丢牛,丢就是四头,也跟咱们样,以为在山上误回圈没当回事,可到现在还没找回来……”
“知道。”王镔放下电话,所长刚传来报警,此时他异样,这个闭塞地方,能做到未卜先知,除阴阳就是巫婆,而现在还得加上他搭档。余罪却是笑,笑着道:“指导员,您应该高兴啊,犯事越是肆无忌惮,那他露马脚就会越快……通知让后沟村休息,亲自走趟现场……走,出警!”
起身卷地图就走,那话仿佛有无形威信般,连王镔也机械地跟在他背后,跑得最快李逸风兴奋地追在余罪背后问着:“所长,所长……你咋算出来?你不会跟偷牛贼伙吧?”
这当会对余罪景仰已经是滔滔不绝,要不是直在起,他几乎要怀疑是所长偷牛。这凛然问,几位乡警都是景仰地围在余罪身边,直说所长比涧河村那阴阳还牛逼,阴阳好歹还得去地方瞅瞅,掐指算算才能知道,所长倒好,还没去过地方都知道。余罪笑着道:“要偷东西,老子可是见过贼祖宗人。看怎把他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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