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刑侦专业,有几位很好老师教过,想当好警察,首先你得解罪犯思维。”余罪道,这是他胡诌,他老师们,估计都还在广州监狱里。
他笑着点点地图上记号道:“刚刚在想,如果是偷牛贼话,那光偷三头牛就有点少,要犯事,那犯事得到收入得足够多才能让铤而走险,机会好话,会干票大……大家看,观庄音在这个位置,和它样地
到这个地点,那在二级路上,二十分钟就出太原市辖区。”余罪道,画条线,果真很短。
张关平不懂,这点李逸风不傻,他看眼道:“不可能吧,所长,得翻两座山呢?这两天村里都没见着外人,那谁来偷牛?”
“别说陌生人,就跑来头牲口,村里都知道不是本村。”张关平道。
“最蹊跷就是这儿,案发两天内,居然没有见过陌生人,巴掌大地方,怎就可能把三头牛给无声无息地偷走呢?大寨说他老婆把牛赶在半山上啃麦茬子,村里啃麦茬牛不止她家……怎偷走她家两头呢?如果真是偷……总得有贼出现呀?不会就是走丢吧?”余罪皱着眉头,开始怀疑自己判断。
“哎哟,那惨。”李逸风难受,苦着脸道:“那样岂不是得买几头牛赔上?”
“别尼马光心疼钱,先把事情搞清楚。”余罪训句,果真很有所长派头,不过抚慰不狗少受伤心灵,他继续倒着苦水道:“能不心疼?三头牛够咱们去市里潇洒好几回,还没想好钱从哪儿出呢!”
“闭嘴,再扯这个,信不信老子不管你。”余罪瞪着眼道,这下管用,李逸风不敢牢骚,凛然看着所长,又若有所思地在地图上画个圈,喃喃自语着。还有个蹊跷地方,说走丢吧,可总不能头也没找回来,齐齐走丢吧?说被偷吧,偏偏个人影也没瞅见。这个庄子就在半山腰,冬天灌木少,对面山上梯田里,哪怕有只兔子跑也应该瞅得清清楚楚,可问村不少人,居然都没有见陌生人来过。
王镔悄悄地进来,他刚进来,李逸风和张关平都紧张地站起身来,他示意着别打乱余罪思路,几个人面面相觑着,等着所长英明判断。果真还有,余罪手扶着额头,闭着眼睛,喃喃地在说着:“如果是贼话,个村偷上三五头,几个村就是群呐,头卖赃物也能卖几千块,这十几头,是不是得好几万块……嗯,好生意,如果真有人动这个脑筋,来钱那是相当快……年节时候,牛肉不发愁卖呀,销赃比偷牛还要容易……对,应该是偷。”
指导员瞪着眼睛,可没想到上级派来是这个货色,其他乡警吃吃笑着,等着看所长出糗,余罪冷不丁被惊省,他看到怒目而视所长,干笑几声解释着:“指导员,您别介意,在换位思考。”
“思考?不会也是想着偷牛发财吧?”王镔冷冷道句,对余罪很不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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