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侄子。”贾原青颓然道,那个坑爹货,把叔叔也给坑。
“据说,你是这个案子幕后推手?”有位预审员道,很不正式地引用句无关话。
“怎可能?哪有那本事。”贾原青苦笑道。
“是吗?那这样话,就省点时间,兜这大圈子,有意思吗?”老预审很不耐烦地道着,靠椅背,不准备问。另位接着道:“贾原青,不要以为你做过什,都隐瞒得住,想不想看看你同伙供述。”
预审员直接摁着遥控,头顶显示器,蹦出来个画面,贾原青全身抽搐,下子如遭电击。
人……而现在,又说你喝多,头昏,连导致你摔手机原因都想不起,你觉得这样,能把事情搞清楚吗?或者,其中还有隐情?”
“……确实有点记不清……那个,……”贾原青拍打着脑袋,用是左手,右手还疼着呢。他此时发现,自己正在点点往泥沼里陷,想往外拔难度,越来越大。他喃喃地说着:“真就是陷害,他握着手握着瓶刺,就那刺他自己身上,真……你们怎不信呢?”
“你意思是,这切都是精心策划喽?”预审员问。
“肯定是。”贾原青道。
“假设你这个交待成立,那意思就是说,警员余罪同志刻意地握着你手,把你指纹留在瓶子上,然后刺向自己,栽赃给你?”预审员道。
是马钢炉,正滔滔不绝地说着什,声音被屏蔽,不过看样那家伙待遇不错,还有警察给他端水。画面持续十几秒钟,很短,不过比任何语言都有震慑力,贾原青那凛然表情刹那成颓废不已,脸色越来越白。
“你可以不开口,可以胡说八道,可
“对,就是这样。”贾原青凛然道,顿生知己之感。
不料那人面无表情地驳斥道:“如果栽赃,找个什地方不行,非找个人多眼杂酒店?如果栽赃,做个样子就行……可事实上,瓶刺刺进他身体最深处三点四公分,他被抢救两个多小时,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他穿三件衣服,警服、线衣以及衬衫,据你说栽赃作个样子,好像不像啊,简直是z.sha呀?”
贾原青又吓住,刺进去多深,他还真不知道,但他记得那人就慢慢地、缓缓地把瓶刺推到自己身体里,他看到那血,像往外抽样流着,偏偏自刺人脸上还带着诡异笑容,那是此生他见过最恐怖场景,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依然是冷汗涔涔。
预审员放在桌上手机蓦地震动起来,是省厅那位,他看看,仍然是面无表情,慢慢地放下,以种平和口吻道:
“贾原青,们被袭警员现在还在昏迷中,这个问题,先放放,说下另起袭警事,被袭警员李二冬,坞城路街(路)面犯罪侦查大队在籍警员,6号,也就是昨天凌晨,在解押嫌疑人途中遇袭,他被刺两刀,嫌疑人被劫走……你对这个案子,定记忆犹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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