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指责吗?”马秋林侧过头,问道。
“不,干得漂亮。”余罪嘴唇喃喃道。这种风格他喜欢。
马秋林蓦地笑,两人在刻,有种惺惺相惜欣赏,余罪笑笑,稍有不解地问:“有点奇怪,他自首怎还会来找你,而且,感觉他好像洗心革面。”
“那是因为,他服刑十二年零六个月,探监过十三次,基本每年次,最后次是接他出狱,他不但是个高明贼,而且是个精明人,他看出心中有愧来,所以让成全他。他也知道,会成全他,因为从出狱后,他再没有犯过案。”马秋林道。
“可你为什又成全他呢?”余罪道。这正是不解地方,别人看不出案情蹊跷,但不该瞒过马秋林这样和贼打辈子交道人。
“小伙子,警察不是你这样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是个理想,失窃案关系到是警察荣誉和整个大环境形象,相比于个藏在暗处贼,谁轻谁重还用比吗?不是光你个人聪明,能看出案子有问题也不光你个人,这肯定就是桩雇人盗窃关键技术,在商业领域打压对手事,牵扯出来,都是地方企业,你觉得可能查到真相吗?就即便能,也会被有关部门叫停。”马秋林道,这句话却是透着很多无奈,对于世事和环境无奈,对于身上这身警服无奈。
“这……难道警察找到真相也不应该?”余罪道。
“应该,但分什情况,这个案子目标就在失物,物归原主,皆大欢喜;做不到这点,你就把真相摆在世人面前,也不会得到认可和理解。而且,警察职责和警务存在价值,是保障绝大多数时候环境稳定,如果做不到这点,你就抓多少贼也没有用……但做到这点,就即便有个两个漏网,也是瑕不掩瑜。当辈子警察,抓辈贼,而现在情况下贼比三十年前更多,难道说,现在环境,比三十年前差很多吗?”马秋林道,最大无奈莫过于你不得不采取并不情愿处理方式,这个案子就是。
这是个高度问题,是眼光囿于案,和放眼全局区别。余罪突然发现自己很蠢,如果继续费劲周折抓回主谋,那否定就是这个大环境,否定就是全部同行,再拖延几日,这些面子上东西就荡然无存。其实他是觉得黄解放那大年龄去替罪实在有点可怜,现在看来,真正可怜他,不是自己,而是面前成全他这位。
“不要纠结,可以告诉你真相,他求去抓他,开出这个无法拒绝条件,那就是用失物下落,换个结案。出手是他小辈,他不想小辈像他样,年纪轻轻就毁辈子。向许处长请示过,他同意……和敌人面对面打交道,有时候不得不采取些非常方式,但都在允许范围之内。漏网是他养女,估计也就是你见过那个女贼,其实有什关系,她偷到,比她丢掉得要珍贵得多,以后她将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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