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审就发羊角风,就觉得故意。”尹南飞道。
“你故意下看看。他要是个正常人,能被从小就被父母扔到孤儿院?”许平秋刺激道,尹南飞低头,他指着监控教育着两人道:“娄雨辰十个小时直在编瞎话,不透露郭风半点口风;而郭风进门,看到娄雨辰落网,马上就认偷;两个人都是孤儿院出来,你们想想,这又能说明什?”
“他们在袒护对方,把事往自己身上揽。”王冲生道。
“是啊,他们连自己都
可这下,颠覆两人认识。敲门而入时候,看到许平秋正和监控音像调试员说着话,两人进来,他也没怎答理,只是让监控员调试着微镜头画面,两人往前走几步,才发现许平秋正眼不眨地盯着刚刚拘捕回来嫌疑人郭风,正仔细地看他面部表情。
两人不敢打扰,左右顺着许平秋身边看。
这个让省厅出动上百警力四处查找嫌疑人,此时正默默地坐着,从进门看到同样落网娄雨辰之后,他就开过次口,句话:“是做,都是做,和他无关,他什都不知道。”……这个不用他承认,体形侧面对比可以确认,但作案谋划、细节、以及最关键失物去向问题,却卡壳。他就那坐着,眼睛失神地看着脚尖,偶尔抬头,看预审员也是空洞眼神,像个白痴样,帅帅脸上没有任何心理活动痕迹。
这种表情,极似那种万念俱灰嫌疑人才有,可出现这个人身上,就说不通。盗窃再重,总不至于没有求生欲望吧,还净把事往自己身上揽。
对,两个人都抢着往自己身上揽。
嫌疑人三十二岁,被捕前是银色呼吸美容会所发型师,在这行是个资深美容师,从事本行业有八年之久。刚刚反馈回来消息,对美容会所老板、员工进行初步询问,都对郭风印象颇佳,也恰恰是这点难住参案警察。个手法老道贼,个心理素质很强悍人,却没有任何有记载案底,说起来很不符合常理。怨不得尹南飞直说邪门。
“停……通知预审,休息十五分钟,给他倒杯热水。”许平秋道,在看到预审员百倍询问无果,他下这样个命令。画面上看到预审员起身,许平秋却是忧心忡忡地在监控室踱步,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两个人,他看眼,很不中意样子。
“对不起,许处,太小看这几个贼。”尹南飞道歉道。
“和尹组长请求处分。”王冲生挺胸道,省厅案子,只怕稍有不慎就会殃及仕途,还是自请处分好。
“你俩有病,火烧眉毛,顾得上给你们扯这犊子。快七十二小时,打掩护编瞎话,偷东西认偷不交赃……这个事突破口在哪儿呢?”许平秋喃喃自语着,没答理两位自请处分,尹南飞按捺不住好奇心,刚要开口,许平秋手制止,出声问着:“你是奇怪,怎知道你们审不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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