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揣摩领导意图吧,人领导要不是呢?”副队长狐疑道。
“许处专门交待,就把他们晾着,晾得他们觉得没意思,再回去,知道那个余罪是谁吗?”刘队和神神秘秘问。
“是谁呀?”副队以为是那个领导亲戚。
“其实也不知道。”刘星星队长嗤笑道,不过他严肃补充着:“肯定不是般人,禁毒局局长都打电话来问近况,估摸着呀,准是这小子毛不顺,领导故意下放到咱们这地方晾晾,迟早得回去。再说不准就是哪家领导家里小辈,来基层镀个金,回头就得走。”
这倒是,两个处长关心人,怕是不会和协警们起摸爬滚打抓贼,副队有点失望地摇摇头,走。
“呵呵……这个呀,贯是低调加深藏不露,先教你们基本功……”余罪掏个块钱硬币,手指合,硬币在指缝中像翻着个,到拇指位置时,他蹦下子弹起来,然后手像分光掠影般,硬币消失,再亮时,已经夹在食指和中指间。
监狱无聊时光里,厚积下人品在这个时候爆发。爆发就把鼠标和二冬兄弟看得目瞪口呆,崇拜不已。
“就这招,从小偷爸柜里钱就开始练,给你,自个学吧。”余罪唬着道,把硬币扔给鼠标,鼠标和李二冬抢着练,前后傻吧唧地夹硬币,差点被迎来车给撞上。
步行着,又慢慢到巡逻地点,此时还片空旷街市,早早开门,用不多久就会是人山人海。余罪这些天其实也玩得没劲,没来由地会想起狱中短毛、瓜娃那帮人渣,丝毫不用怀疑,人不分南北,有人地方就有贼。
他想,以他在监仓里练出来眼光,在这地方逮个贼,似乎应该是小菜碟……
刘队长回办公室,倒杯水,拧开电脑,等着战报。般情况下,快到中午时候就开始往回送贼,这些贼或大或小,不过大部分顶多够得上治安拘留,更多是收拾顿,教育加罚款,然后还得放人,很多放继续偷,所以反扒队也得继续抓。
就这个工作,直恶性循环着,他干二十几年都没什变化。
今天也许要有点变化,手机响,看是留许处电话,他有
……
“队长……等等,有个事。”
副队长苟永强追着出来,拦住要上楼刘星星队长,看脸色,刘队长笑着问:“你想说那仨人事?”
“对,咱们人手本来就不足,好容易来三个,交给几把好手跟上练练,两个月就能出师,可您让他们结伴出来,能干什,估计每天没准在哪儿玩呢。”副队苟永强道着,有点不乐意。
“这事呀,你不问也得跟你说。”刘队长放低声音,小声道:“这是省厅许处专门通过市局人力资源安排人,这三个是没有实习期直接进警籍人,这样人,能在咱们反扒队呆久吗?还不是干几天,当个跳板,直接到局里或者所里。哪儿不比咱们这儿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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