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阻拦两人,鼠标前头带路,到这两边,敲1706房间,里面声音响起时,他拉开门把手,不过很有当差自觉,做着请手势,笑容可掬地请着这位未来三级警司进去。
鼠标在执行命令,和他没什介意,余罪踏步而进,身后鼠标掩上门,按着命令要求,守在门口。其实他也在腹诽,为什好事就轮不着咱涅?能轮到,不是陪同就是看护,现在又加项,看门。
进门刹那余罪愣下,身警服正装许平秋赫然在坐,面前桌上放着个精致箱子,他手指正有节奏敲着箱子,眉毛挑着,观察着余罪已经隐藏起所有心理活动表情,那张脸,像腊人、像泥塑,就那看着。
“坐啊,这安静,以为你会有更激烈表现。”许平秋示意着对面座位,这个房间,像个皮包公司办公场地,除桌子和沙发,什都没有。余罪言未发地坐到他对面,其实在监仓里想过无数次见面场景。
很激烈场景,想过踹他裆,然后再恶狠狠地踏上几脚;想过捶他脸,然后是恶狠狠唾上几口。可真正面对时候,余罪发现他缺那点勇气,出狱兴奋、升职带来希冀、再加上对接下来境遇期待,让他心里产生犹豫……如果无所有,谁也不在乎。可如果不是无所有,就会让人缺乏那点义无反顾勇气。
来,他不让和那些人接触。”
“什人?”余罪问。
“就那……”鼠标犹豫地说着,冷不丁电话响,他挣脱,讨好似说着咱接个电话,他躲过边接着电话,应几声,看余罪几眼,等扣电话时,如释重负般笑着对余罪道:“不用审,带你去。”
“你带就去?切。”余罪不屑地道。
“余儿,你就进趟监狱,不是去趟国际刑警总部,咱不要这大架子成不?妈,早知道提三级警司就去,那轮得着你,靠,老子现在还是二毛党,被人训来训去……”
鼠标有点气着,发着牢骚,穿着衣服,提留着裤子,就这德性余罪就想摆架子也摆不起来,两人起相随着出住周武警招待所,朝集合地来。
……
见面地点在煤炭大厦,这座宾馆是山西省煤炭厅投资建设,每年南北煤炭交易都在这里,余罪有所耳闻。大厦建成已经年久,进门所见都是些有点过时装饰,甬道、电梯、墙壁处处都显得有点老旧。余罪在想着,这也正符合出省刑警办案地点选择,既隐蔽,又能省下不少经费,而且在这儿出入北方人居多,不引人注意。
聚会地在顶层,整个条甬道被封闭着,挂个煤炭检验研究处名字,有点不伦不类,不过看守很严,门口站位看报纸,以余罪眼光眼便能分辨出这是位便衣。
很简单啊,就那破报纸,除训练有素,谁有可能对着满纸广告内容,动不动拿着看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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