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干什?这几天什都陪着你,就差陪你上床,你还想怎样?”鼠标明白,余罪威胁必有所求,果不其然,余罪*笑着搂他坐在床边小声问着:“不想怎样?就想知道,接下会怎样?透点风啊标哥,你要不透风,小心把你事透出去啊……不服气啊,就真穿上警服,现在三级警司,收拾你个实习二毛党还不容易?”
软硬兼施,把鼠标哥给问住,他刚要开口,余罪又警示道:“别找借口,就不信,你背着不向某些人汇报。”
“这……这……”鼠标脸拉得更长,难色更甚,不用说,肯定汇报。也不用猜,肯定有某种目地,许平秋无非是用这个狐朋狗友拴着余罪,这点余罪早就考虑到。他不客气,直拽着鼠标耳朵问:“许平秋是不还在广州?”
“是。”鼠标不撒谎,点头道,难色脸。余罪吧唧轻轻给这货巴掌斥着:“知道你小子哄。再问你,来时候是几个人。”
“就们俩。”鼠标道。
,其他真不知道。”
“就你这德性,也知道不什。那个,鼠标……你来广州,见没见到细妹子。”余罪问,换个话题,他考虑着,估计就知道也从这货嘴掏不出来。
不过问及鼠标哥伤心事,他眼皮耷拉,苦水来:“……没见着,第二天就溜出去找她,租地方没人,想去她老家找找又抽不开身……她先前手机又停机,哎说他妈妈,夜夫妻百日恩呢,你说们滚床单那长时间,怎走她也消失……”
鼠标哥好不懊丧,对于细妹子看来也确实动点情,只不过任务在身,生生错过,没有找到那就剩下很多癔想和猜测,直猜测到他不敢往下想。
为什呢?没准社会上就这回事,露水夫妻场,你在乎,人家还不在乎呢。
“还见到谁?”余罪再问,鼠标难色稍难,余罪捏鼻子,鼠标叫苦不迭道:“没谁,就那几个人,也叫不上名
不过余罪可不是来安慰来,他笑着问:“标哥,您这风流事,组织上知道吗?”
“废话不是,敢说吗?”鼠标咧着嘴道。
“你不敢没关系呀,回头说吧。”余罪轻飘飘地道,鼠标被刺激,瞪着眼叫嚣着:“你敢?”
“你觉得不敢吗?回头就向许处反映,你狗日生活作风有严重问题,在广州任务期间,不但诈骗上万钱财,而且还勾引个年方不足十八良家少女,更可恶,还始乱终弃。更更可恶,点都没有向组织坦白意思。”余罪加重着语气,手指点点斥着鼠标,鼠标翻着白眼,不屑地道:“咱们是哥俩比鸡鸡,个鸟样,谁也别说谁啊,好像你干什好事似。”
“是啊,没干好事,可老子早蹲过监狱,你呢?你这问题要在领导眼里,那可大,寻根溯源,那可是思想上严重问题。想穿警服,没戏。”余罪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