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欢腾海岸,在边疆水路,人民警察身影披着星光,浴着晨露。崇高理想,培育高尚情操。严格纪律,锻炼坚强队伍……
鼠标听着,在他眼中,心中油然而生种肃穆,不管平时同学们多标榜自己个性和无耻,可真正置身于这个大熔炉中,都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成其中份子。也不管你愿意与否,纪律和情操、理想和信念,已经在你身上打深深烙印,不管你是多卑微员,都会有个崇高名字。
学校、家、同学、家人……幕幕飞快地在余罪眼前掠过,陌生而熟悉,监狱、警察、人渣,熟悉而陌生,就像在光明和黑暗之间选择,再卑微员也有选择光明自觉,哪怕这光明带着几分伪善,带着几分残忍。
两个人都怔,不知道什时候,音乐接近尾声,回忆又到现实,鼠标看到余罪眼中迷茫,听到他喟叹声,良久无语,直到轻嘘声起,他起身,把手机递给余罪,道:“给家里去个电话吧,伯父定很想你。”
下子余罪失态,紧张而哆嗦地摸着手机,拨着号,又停下来,怯生生地看鼠标眼,马上就着袖子抹眼泪,
果刻意地去干件事,恐怕未必能比什都不知道做得更像,所以,们直被蒙在鼓里……”
说着时候,鼠标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有点说不下去,连他也觉得这事有点残忍。你将被活生生从原来生活圈子里全部剥离,亲人、朋友、同学,所有认识你和你认识,都不再会有正常交往,他想如果放自己身上也得考虑考虑。可现在,眨眼间全落到余罪头上,他有点替余罪伤感。
说什来着,连升三级,不是那好消化滴。
蓦地,余罪听到阵熟悉旋律,抹把眼睛抬头时,是鼠标放开手机里音乐,很轻,但很铿锵旋律,又是那首《人民警察之歌》。
“关吧,攻心对没用,他妈现在谁都不恨,最恨警察。”余罪道。
“第四句话就是让你认真地听完,别忘咱们校歌。”鼠标道,身处此地,连他也带上几分肃穆。他没有关,余罪也没有拦,就那听着,是女声唱腔,美声,悠扬且动听,就像有人在耳边清唱,萦绕着久久不去。
在繁华城镇,在寂静山谷,人民警察身影,陪着月落,陪着日出……
余罪下意识地想起,在警校操场身泥身汗训练打滚,那时候有多少志同道合狐朋狗友陪着,在每个月落、每个日出,不止次憧憬着毕业后警察生活,憧憬着穿上警服,那将是混吃等死最高境界。
可都错,鼠标肃穆地说着:“其实这份工作只是形式不同,实质样,都是受罪。”
他想起蹲坑日日夜夜,和那些满脸疲色老刑警相比,所差就是受罪少点而已。他轻轻地拧大声音,此时对这首歌有层更深刻理解似,点也不觉得歌词有点粉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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