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衡,觉得你就像涓生样,你把你那套价值和标准强加到身上,你彻底改变,你让知道应该被尊重,应该被好好对待,应该……做个完整、自由人。你让发现和严永宽在起时候根本没被当成个人——无论是被他包.养,还是被他囚禁,都是很耻辱事情。”
“可是你骂句‘恶心’,就走。虽然知道这不能怪你,因为从开始就是在骗你,但想起来还是很不平衡,因为你,才知道跟着严永宽是件可耻事,所以去求他,求他放,但那会儿还是太天真……可你怎能改变之后就这干脆地走掉?连……连问句原因,都没有。在医院那段时间,最严重时候好像总在做梦,梦见根本没有认识过你,根本没有去上大学,梦见直被严永宽关在随喜会馆,分不清白天和晚上。”
“但是后来还是想通,不平等就不平等,愿意向你价值和标准投降,因为你是好,你价值和标准也是好,就算对挺狠……也是活该吧。”
“之所以觉得你是好,而你价值和标准也是好,”严行温声说,“是因为和你在起时候,是这辈子最快乐时候。”
怔怔看着严行,看着他认真而美丽眼睛,总算明白原来从开始,在为自己拮据而自卑时候,其实他已经弯下腰把自己放在更卑微位置,他被侵略,他为受苦。可是严行你知不知道,张回价值和标准无非是套假道学,隐藏在贫穷、卑下、懦弱和自私背后,归根结底,是因为更爱自己。傻不傻啊严行。
严行说:“现在仍然觉得你价值和标准是好,但是,已经没法再相信。张回,付出代价太大,然后才明白,你好东西配不上,可能从遇到严永宽那刻起,就再也没法像你样做个正常人。你知道吗那时候他还派人去商洛,带回来两张通缉单,他吓唬说,爸被烧死,全县都在抓,必须听他话跟他睡觉。当时吓得立刻就脱.衣服……确实很恶心,们这些人就是这样,没有尊严也不讲廉耻。所以这次必须用方法解决问题……必须杀他。”
凝视严行,感到阵深深恐慌和无力,不知道该怎说服他。因为他,他已经不再相信。
“如果,”知道很无耻——可还是问,“如果定要拦住你呢?”
严行亲下嘴唇,目光柔和,他看着,理智地向陈述:“首先,严永宽不是立刻就死,医生说他还有两个月可以活,现在有人在搜集严永宽那派违.法犯.罪证据,他们也会尽力保住严永宽命,再从他嘴里撬点东西。你还在上学,你能直看着吗?”
“其次,就算,就算你能直看着,直到严永宽死——但你知道吗,如果你这样做,”严行停顿几秒,字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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