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不知殿下是怎
，临过年
，又来折腾他，却也不敢违拗，只
味应是。
主事走，连带着戏本也跟着走。明苏心空，又有些后悔，想四次还是太多，该再减回。
或是二回也不要紧。
又或只要阿宓回来，不必她开口，她还如从前那般对她好，保护她，喜欢她，围着她转。明苏烦躁极。
她命人将主事唤回来，重新吩咐番。
那几人几乎与他寸步不离，身手也极矫健，必然是他委以重任之人。他们兴许也知晓些内情。
明苏将府中几名侍卫首领叫到跟前，对他们番吩咐，又命玄过主理此事，这几日就不必跟着她。
此时已是腊月，再过七八日便是除夕。
京中已有年味，许多心急人家，已在门口贴起对联。
明苏只盼此次能问出郑宓下落，但那几人也颇难寻，玄过领着人，将程府盯得密不透风，也未见过那几人踪迹。
回到府中，三皇子恰好命人将那内应送来。那内应来时，已是遍体鳞伤，显然已遭三皇子拷问过番。
明苏命人接着拷打，那人招供，貔貅是他在江南小城中自女子手中所得。
假。
明苏接着拷问，那人却怎都不改口。
再打，人就死。
主事排那多年戏，自然明白殿下对阿宓这个角色极为看重，唯恐她又想出什歪念头来为难他，便笑着奉承道：“旁不说，阿宓当真是寻不出丝不好。殿下看，她性情温柔，为人又和善，心肠还好，最要紧是长相极柔美。”
他这样夸阿宓，明苏沉多日容色，竟当真被他逗笑，道：“她好处还有许多，夸不完。”
主事道：“极是极是，臣必得寻唱演皆佳，容貌极美来演她。”
“不错……”明苏笑意越发深，只要是有人夸阿宓，她便高兴，正要再说，玄过进来。
他入殿，纳头便跪，抬手呈上
三皇子那头因出内应之事，急着排查府内，查之下，又寻出好几名内应。
他气恼之下，也顾不上与明苏死磕，转头对上五皇子。
顾入川保下，连带保下几分功劳，明苏使使劲，将他调入京师。
这边是帆风顺，但玄过那头仍无消息。
明苏像是被困在牢笼之中，做什都不安。她想起戏本写，还未令戏班来演，便入宫，将戏班主事唤到身前，命他将戏本重新研读，那两名戏子也要换，要寻更好看来。
明苏心里也有数，得撬开程池生口，方能知晓阿宓在何处。
程池生如今任虎威将军，手下有些亲兵，每回出入府邸，皆带足侍卫，要将他消无声息地捉住，必是不行。
大张旗鼓地拿下，只怕还未来得及问什话，皇帝便会将她召入宫去问话。
明苏当真坐如困兽，她寻思当如何是好，在房中来回踱步，踱许多，地砖都要被她磨穿，明苏忽然想起。
五年前，程池生迎她回宫之时，身边有几名心腹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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