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仍自亢奋,回身坐回座上,端起茶欲饮,茶盏碰到唇边,又放回桌上,拍下桌子,道:“她往日行径,还以为她当真多恨那郑氏呢,原来是假。看她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世,原来这般可笑!”
程池生也坐回去,望着五皇子,侧侧身,压低声音,道:“还有更可笑,那郑氏五年前就死。”
五皇子怔,笑得喘不过气来,程池生也没出声,待他笑完,方道:“此事只陛下、臣与几名心腹知晓,至于那头透与何人,臣便不知。”
“原以为陛下多宠她,原来都是假。”难怪母妃千万叮咛,信国不会成祸患。
这是习惯,这阵子忙,她总是没有闲暇时候。这时脑海中空空,像是什都思考不,于是便照着习惯吩咐起来。
家令立即道:“是……”
正要派人往各处府上传话,明苏又突然出声:“不,晚些,先等等。”
她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过半晌,还站在府门外,玄过与家令对视眼,都看到彼此眼中担忧。玄过上前,小心道:“殿下,先入府吧。”
明苏像是失魂,点点头,朝里走,走出两步,她骤然停住,拿起手心小貔貅到眼前看会儿,神色骤然变:“不对……”
明苏从宫中出来,连车都没坐,直接从侍卫手中夺匹马,骑上就往府邸飞奔。
到府门外,家令已在等着,明苏自马上下来,踏到地上,险些摔倒,幸而她拉紧缰绳。
家令忙上前来扶她,明苏摆手,直至地盯着他,问:“人呢?”
“那人献挂坠便走,为防打草惊蛇,臣命人跟着,断丢不!”家令回道。
明苏点头,也好,来献宝物竟无所求,必是居心叵测之人,看看是何人指使也好。
“她果真站在府门外发痴?”五皇子隐忍着兴奋,问道。
前头跪着名身着寻常布衣门人,回话道:“是,小亲眼所见。信国殿下站在府外好半天,会个吩咐。
会儿又收回,失魂落魄,过半晌,还是底下人提醒,方入府。”
五皇子大笑:“好……”又转头看边上坐着那人,“没想到你说,竟是真。”
程池生站起身来,矜持地拱拱手。
府中有几人是她自军中调来斥候,追踪本事是拔尖,正如家令所言,只要他们跟着,段丢不。
她心急火燎地赶回来,说完这几句话,回头看,才发觉她方才出门带着几名侍从还有十来名侍卫也赶上来,站在她身后,担忧地望着她。
明苏感觉有些口干,她干咽咽,想到她方才入宫是为顾入川那事去见陛下,没见上,那事还得议。
等斥候回禀怕是还得阵,明苏开口吩咐:“寻礼部、御史台、还有兵部之人来议事。”
手底下人分两批,是明面上,二是如刑部尚书那般暗中投效,平日里召来议事都是前者,既是做给人看,也是他们便能为她将大部分事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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