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如此,玄过自是知道,殿下自得势便直与程池
“程将军怎地回京?外头待着不好?”明苏唇畔噙着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四下众人皆在瞧,程池生忍耐着,回道:“为陛下效力,在哪儿都样。”
明苏不咸不淡地哦声,又佯做惊讶道:“大冷天,将军怎还跪着?行这样大礼?”
膝盖压在雪上,确实冷得厉害,程池生面起身,面道:“多谢……”
“怎就起来?孤何时命你起身?”明苏笑道。
明苏已在脑海中走完整个过程,玄过方迷惑问道:“求殿下赐教,好让小知晓有何大事。”
明苏瞥他眼,皇后,国之母,喜欢她,这难道还不是大事?
但她不说,她虽心有所属,回应不皇后,但也不会将她心意说与旁人,使她遭旁人议论嘲笑。
给玄过个不要多言目光,明苏举步前行,心中依旧是乱,可步履却不知不觉间轻快起来。
直至到宫门处,遇上程池生。
明苏直挺挺地立在宫墙下,眼中有些茫然,玄过见她好阵未动,大着胆子上前,问道:“殿下怎?”
明苏沉重道:“大事不好。”
皇后喜欢她,她竟时至今日才看出来。
真是迟钝。
起头她觉得皇后勾人,偏偏玄过却说皇后极端庄,为何?因为皇后喜欢她,只勾她人,故而玄过不知。
程池生只得又跪回去,额头两侧青筋,bao起,显然是在隐忍怒气。
明苏看到,冷笑声,御者将公主车驾赶过来。
明苏又瞥他眼,举步而去。
回到府中,玄过有些担忧,劝道:“殿下如此行事,必教程将军记恨,何必……”
“不如此行事,他也记恨。”明苏淡淡道,“横竖都要记恨,不如听,让畅快再说。”
三年不见,程池生仍是那般苍白脸色,好似死人堆里挣出来恶鬼般。
明苏见他,倒是笑笑,前几日听闻他任期满,要调回京城,她还不信,没想到他真敢回来。
程池生原在马上与家仆说话,见她自宫门中出来,神色便有些难看,忙下马,行礼道:“微臣见过信国殿下。”
明苏止步,瞥他眼,玄过察言观色,上前喝道:“见公主,为何不跪!”
地上是厚厚雪,又立着守门禁军,这些禁军原本俱是程池生麾下,见此都有些不自在。程池生咬咬牙,跪地再拜:“臣拜见信国殿下。”
她去妓馆,皇后特意叫她去跟前问,她相看美人,皇后明知她不高兴,也还是要问个明白。皇后是醋。
还有起头她以为她顺顺当当,故不愿来附,后知她处境艰难,反而愿意到她身边来。
因为她喜欢她,故而她过得好,她不来搅扰,她有难处,她不顾风雨地来帮她。
真令人感动。可是并无用处,她已是……明苏思绪断开,在有妇之夫与有夫之妇间略踟蹰,坚定地选有妇之妇。
她已是有妇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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