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听皇后再猜,板起脸来,认认真真地告诉她:“忙得很,哪有什闲暇听曲谈天?改夜戏本。”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第个跟自己同人文吃醋正主,想采访下,皇后有什感受?
皇后犹看着她。
明苏也回视她,忽然很不自在,皇后依然是端庄温和模样。
甚至连唇畔笑意都与寻常无异,可明苏不知怎,却觉得皇后很伤心。
她沉默片刻,也不别扭,好好答道:“没有合得来人。”
皇后心下子就像被温水包围,她禁不住笑下,欢喜得紧。
口,只是开口,她便好似遇上什难言之隐,顿住,明苏也没催促,自倒盏茶。
皇后斟酌许久语气,方好似只是出于长辈关怀般,问道:“听闻你半月前,留宿妓馆,可是妓馆中有什相熟之人?”
明苏神色顿时沉下来:“儿臣私事,与娘娘无关。”
怎会无关。皇后神色顿,勉强维持住镇定,道:“你时常出入妓馆,总归不好,若是里头有合得来人,不如接出来,另置宅。”
她那时候,是不好赎,妓馆与教坊却不同,是可以赎身。
可下刻,那温水似乎被人换做酸醋,皇后又觉酸溜溜,她问道:“那公主在留人待夜,是听她唱曲吗?”
是那位姑娘唱曲很好听,引得明苏逗留吗?
明苏道:“不是……”她是办大事人,怎会惫懒到听夜曲,明苏不太高兴,感觉被小瞧。
“那是谈夜天?”皇后又问,待宿,房中烛火也亮通宵,总该做些什吧?
明苏更是不悦,她没工夫听曲,自然也没工夫与不相干之人谈天。
皇后这般说,既是试探,也是真心。若是没有那样人,明苏自然会拒绝,若有,直在里头也不是办法,不如接出来好。
只是话说完,皇后便觉心痛难言,她看着明苏,等她回答,也是等她个宣判。
若她真有喜欢女子,她自然不会再搅扰。只是半月时光漫长,足够她想许多,她忍不住去想是否当真有那样名女子,她是什模样,待明苏好不好,明苏在她身边又是什模样,是不是那人稍稍靠近,便会使得她脸红发呆,说不出话。
兴许当初明苏待她毫无保留,将她视作性命般喜欢敬重,以致如今,哪怕她真移情别恋,她也生不出怨恨,只盼着她能好好。
明苏有些奇怪,她要入妓馆也好,去教坊也罢,总归是她自己事,皇后味询问,是否管得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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