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乡巴佬兄弟,”让说道,“还记得那个叫阎摩小子吗?第三代人,鼻涕流个不停,谁也不知道他父母是谁。那孩子总在捣鼓发电机,有天其中个爆炸,他烧伤得很厉害,于是在十六岁那年就获得自己第二具身体——具五十多岁身体。他喜欢武器,会麻醉任何种能动东西,然后把它解剖掉,因为沉迷于这种事,所以被们称作死神。你还记得他吗?”
“是,记得。他还活着吗?”
“为地狱之火,干杯。”他把酒瓶放回工作台上。
“可还空着肚子呢……这是你自己酿?”
“唔。隔壁房间有台蒸馏器。”
“猜该祝贺你。就算有些罪业,这东西下肚也该完全消除。”
“罪业定义是,任何不讨咱们神灵朋友喜欢东西。”
要程序。他们检查你过去,掂量你业力,然后决定你将获得怎样生命。这可是维护种姓系统、保证神权统治绝佳方式。顺便说句,在这件事上,咱们老相识们几乎个个泥足深陷。”
“神啊!”
“应该说诸神啊,”让纠正道,“凭着法力和神性,他们直被看作神灵,可现在已经变成正经八百神。还有,如果哪个原祖准备这会儿走进业报大厅,最好先他妈想想清楚,自己究竟是想马上变成神,还是想被人架到柴火堆上烧死。”
“你约什时候去业报大厅?”让最后问。
“明天,”萨姆道,“明天下午……那你为什还能在这儿晃悠?你可没有头戴光环、手握闪电。”
“你有什让他们不喜欢?”
“想把机器传给们在这个星球上后代,被议会否决后,也就放弃,希望他们会忘掉这件事。推进主义已经被彻底镇压,在有生之年绝不可能卷土重来。实在可惜。真想重新扬帆启航,驶向另条地平线。或者再次驾驶飞船……”
“推进主义态度倒也罢,这种无形东西探针也能探测到?有那灵敏吗?”
“探针,”让答道,“能探测出十年前昨天,你在早晨吃些什,还知道那天早上,你边哼着安道尔国歌边刮胡子时,割破什地方。”
“们离开……家时候,这东西还处在试验阶段,”萨姆道,“们带来那两台不过是初级脑波解读器。是什时候取得突破?”
“因为还算有两个朋友,他们都建议继续活下去——安安静静地活下去——别去碰那根探针。真心诚意地接受他们明智意见,这才得以继续修船帆,时不时还能在小酒馆里闹个天翻地覆。否则——”他抬起只满是老茧手,打个响指,“否则,不是真正死亡,就是具长满癌细胞身体。当然,他们也许会让尝尝鲜,享受只被阉割野水牛生活乐趣,再或者……”
“只狗?”萨姆问。
“正是。”
让倒出两杯酒,酒浆飞溅,打破沉默。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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