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姆点头道:“并且遇到许多无法理解事。”
“是啊,”让叹口气,“是啊。该从何说起?怎样开始?还是从自己事讲起吧……积累太多罪业,现在已经没法获得新身体。”
“什?”
“你没听错,说就是罪业。咱们老宗教不仅仅是唯宗教——它是天启、强制,还有着吓人可实证性。不过,当你想起最后这点时,当心声音可别太大。大约十二年前,议会授权对需要新身体人使用心理探针。那正是在推进主义者和神权主义者分裂之后,当时,神圣联盟把支持推进主义那些搞技术小伙子们全都排挤出去,跟着不断施加压力。最简单解决方法无疑是活到问题自动消失时候。神庙那伙人于是跟肉体贩子做笔交易,顾客脑子全都必须接受扫描,推进主义者被拒之门外,或者……嗯……就那简单。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推进主义者。但那才不过是开个头。那帮神明很快意识到,这里头蕴藏着巨大力量。大脑扫描成获取新身体必
王子道:“‘蒂帕雷里路漫漫’。”
那人瞪着他,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若你心不在那里’,”他把剪刀放回工作台上,“咱们多久没见,萨姆?”
“早已忘记时间。”
“也是。不过,上次见到你肯定是四十——四十五?——年前事。敢说,这期间可没少往肚子里灌啤酒吧?”
萨姆点点头。
女人上下打量他番,那双眼睛像棕色天鹅绒,竟意外地非常可爱。随后她嘟哝着告诉他方向。萨姆照她指点穿过条弯弯曲曲小巷,来到座五层高楼房前。楼梯贴着外墙而建,他顺着楼梯往下走,穿过扇通往地下室大厅门。里边又潮又黑。
他敲敲左手边第三扇门,过阵,门开。
开门男人盯着他:“什事?”
“可以进来吗?事情有些要紧……”
那人迟疑小会儿,然后猛点头,让到边。
老头道:“真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就先告诉,为什要叫加拿嘎?”
“为什不呢?”对方反问道,“它听起来有股老老实实劳动阶级味儿。你自己呢?还在干王子行当?”
“还是,”萨姆答道,“别人来拜访时,依旧称为悉达多。”
老头咯咯笑起来。“还有‘缚魔者’,”他念出萨姆称号,“很好。那,既然你衣着与你财富并不相称,猜你照例是在调查情况?”
王子从他身侧走进房间。他在张凳子上坐下,凳子前地板上铺着大张帆布。他朝屋里仅剩椅子做个手势,让王子坐下。
此人身材不高,肩膀很宽,满头银丝,瞳孔中已经有白内障征兆,双棕色手异常粗糙,指关节突出得厉害。
“什事?”他再次问道。
“让・奥威格。”
老头双眼睁,随后又眯成两条缝。他把玩着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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