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笙觉得自己跟凤飞霏说肯定是说不通,他就不喜欢跟小孩儿沟通,说话难免刺激凤飞霏脆弱幼小心灵,所以他觉得应该叫叶菱去磨凤飞霏。
而他能做,就是把凤飞霏捆去剧场。
真是用捆。
什?”姚笙说,“你总是个人跟家呆着不无聊?”
“那哥去?”凤飞霏抬头,闪着大眼睛问姚笙。
“他?”姚笙说,“你想叫他去?”
“他是哥,怎着,找他干什事儿还得征得你同意?”凤飞霏不满地说。
“当然没有。”姚笙笑笑,“就是习惯性地问嘴,没什别意思。再说,也好久没见着他,拜托他来做新社团经理事还没有下文呢。”
“姚笙,你怎就揪着们家子羊毛薅?”凤飞霏说,“真不地道。”
姚笙说:“谁叫你们家子都是凤毛呢?金贵得很。哎,说真,反正你周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给唱戏吧,给你发双倍工资。”
凤飞霏说:“这是钱事儿?”
“那是什事儿?”姚笙说,“难道还事关自尊?”
“不然呢?”凤飞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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