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安上面,可是你上面不够啊。”姚笙说,“这个是用来放字幕。”
“啊?”谢霜辰问,“字幕?”
姚笙解释说:“就是为方便大家听不懂唱词,看看字幕理解下意思。”
像凤飞霏和谢霜辰这种学过戏,那些戏文然于胸倒背如流,自然不会想到这方面。评剧唱词更为通俗些,普通人单靠听去识别内容不是很难。京剧就不样,韵白,唱腔,都有许多发音与普通话不同,唱起来更是咿咿呀呀,没点儿耐心真是听不到头。
姚笙就是想着尽可能降低进来听戏人门槛儿,听不懂,看也要看懂。
叶菱无奈,觉得这仨人都是彼此不想放过彼此。
谢霜辰摇着他扇子,翘着二郎腿,虽然穿得潮,可这副做派倒是老道得很。这可能就是天生,口袋里分钱也没有,坐在这儿都是爷。
就别说这还是自己地盘。
“你们倒好,自己安东西,还得让来给你们看场子。”谢霜辰说,“多给误工费啊!鄙人出场次还是很贵。”
姚笙说:“你哪儿来自信啊兄弟?商演去过?专场开过?还跟谈出场费,疯吧?”
装修师傅早上就开始忙活,姚笙与凤飞霏上午才到。
“哟!”谢霜辰坐在厅中四方桌前,摇着折扇喝着茶,贱嗖嗖地说,“二位大爷可是来得够早啊?还没到吃中午饭时候呢!”他端看眼凤飞霏,笑道,“怎这大怨气呀?”
姚笙把凤飞霏往前推,说道:“早上叫半天没叫起来,就这还怨气冲天呢。”
凤飞霏气道:“谁要跟你来工地啊!”
“这是们挚爱舞台!”谢霜辰说,“凤飞霏跟你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要出言不逊!”
“姚老板想真是细致周到。”叶菱有感而发,“当初就根本听不懂戏,哪怕解剧情,去剧院看也还有听不明白地方。以前场戏能听好久,人们有耐心,生书熟戏,越听越有味道。可是现在大家没什时间去解
谢霜辰不服气,点着桌子说:“这不是正安排着?到时候给你们发门票啊,第排,够可以吧?”
姚笙冷哼说:“觉得你第排撑死就卖三百八张吧。”
“你有病吧?”谢霜辰说,“千八百八十八!还不卖套票!”
这下连叶菱都受不他,说道:“你可真是撒癔症。”
叶菱说谢霜辰,谢霜辰肯定是不会还嘴。他把扇子合,问姚笙:“在这儿看半天,你干嘛安LED啊?还安在这楹联旁边儿?你不觉得特别扭?”
“屁!”凤飞霏叫得更大声,“你们臭说相声有什神明?”
“回头就供个关二哥,义气千秋。”谢霜辰说:“让你这死孩子口出狂言!”
“滚!”凤飞霏说。
叶菱觉得谢霜辰和凤飞霏就是气场不和,碰到起肯定就要吵架,忙说:“别斗嘴啦,坐下来喝口水,静静心,还嫌外面不够热?”
姚笙说:“车里有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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