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本子长短不,叶菱用中心思想为它们简单命名。文字写出来东西跟对话说出来东西感觉不样,边说着觉得哪里不对,叶菱就顺手改掉。某些保留传统戏曲部分段落,姚笙也会提出自己建议和想法,指导叶菱怎样运用会更准确。史湘澄提供更多是网络上玩意,种种亚文化思潮。
谢霜辰则是最后那个修订,他会东西很多很杂,像是个巨大仓库,很多生冷偏僻到连国家图书馆都没有文献可查到东西他都知道。没办法,他生活环境就是这样,师门传承就是他最大宝库。
“你能记得住也挺不容易。”史湘澄感慨。
“因为记不住就要挨打啊。”谢霜辰说。
“啊?”史湘澄说,“体罚?你竟然能接受别人打你?爸妈都没打过,老师就跟别说,而且挨打怎可能记得住啊,要早就烦死,死都不学。”
系统理论。随着电视小品兴起,相声几乎要被遗忘,直到近些年来互联网文化兴起,才又有些回转,这种现象其实是很值得深思。”
谢霜辰和姚笙都很赞成叶菱说法,叶菱继续说:“说这些有点远,今天只是想简单点讨论下新作品,姚老板见多识广,不如给们指点指点吧。”
“他?”谢霜辰说,“他又不是文化人。”
“上过大学。”姚笙点都不生气,“不像某些人,能算清楚外卖账单就挺不错。”
此时史湘澄接话说道:“可是外卖账单真很难算啊,要算店铺折扣还有红包免减,平摊到每个人身上还有多少钱。天啊,真是当代数学难题。”
姚笙笑道:“没办法,兹要是学艺,就得挨打,这在们行当里叫‘打戏’。小时候学虎跳,爷爷拿棍子在胳膊和腿上打,就是叫记住。很多老先生七八十岁上台,身段上完全看不出来,动作干净利落,就是因为长此以往记忆训练。因为做不好唱不对就要挨打,挨过打下次就不会出错。”
史湘澄耸着肩惊愕:“连你也挨打?”
“不然呢?”姚笙说,“像是没吃过苦人?”他指着谢霜辰说,“在们家挨打可比他多多。”
“这倒是真,他们家里扫帚抽他就抽断好几根,后来换成不锈钢。”谢霜辰说,“京剧最难学。”
“爸因为这事儿差点跟爷爷决裂。”姚笙说,“他
谢霜辰想起被制裁恐惧,说道:“你闭嘴。”
“不过没关系。”史湘澄说,“做个公式,以后套公式算就可以啦,而且非常简单,就是文盲都学得会程度。”说“文盲”那俩字时候,她还看谢霜辰眼。
谢霜辰不满地说:“公式?你文凭不是买?装什大尾巴狼?”
史湘澄说:“乐意!”
叶菱已经打开文档,叫谢霜辰跟自己坐块儿顺本子,姚笙和史湘澄坐边儿听着,八仙桌中间摆瓜子茶水,茶水上浮着些许白雾,四个人各自进入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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