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必然不上客?现在才晚上十点,你可别做梦。”叶菱看看时间,“还有最后那几天,看看能不能招来什人。哎,你说你名头这大辈分这高,怎就没人仰慕你而来啊?”
“可能太帅吧。”谢霜辰说,“同行简同性,不相轻才怪。”
叶菱本想嘲笑谢霜辰番,他歪着头看向谢霜辰,眼睛忽然亮,拍手说道:“想到个办法!”
“什?”
“现在才十点。”叶菱
最后个卧鱼观花,当真是副美好画面,
叶菱不禁拍手叫好,谢霜辰下子回过神,见叶菱在门口,忽然羞愧低下头,好像被人瞧见多不好事情样。
“光听过,还没见过你这功夫。”叶菱走过来,“大开眼界。”
“得。”谢霜辰说,“您就别寒碜。”
“哪儿是寒碜啊。”叶菱走到台前,仰头看向谢霜辰,“小五爷这身段唱腔,要放在民国可能也早就成角儿,几千块钱宿觉得太便宜。要不然咱别卖艺,卖身吧?”
,但那热闹场面却叫人心潮澎湃。
此情此景叫贯豁达谢霜辰都不免伤感,又记起往日春风得意之时,如今对比,更是惨淡。
谢霜辰捋大褂,缓缓唱道:“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这是《贵妃醉酒》唱段,谢霜辰小时候学,他站在台上不知怎就想起这出戏。这讲是杨贵妃赴宴百花厅,结果没等来唐玄宗,反而得知唐玄宗已临幸其他妃子。杨贵妃心中万般风情难以排解,只得借酒消愁,回忆起自己当年盛宠之下场景。
都是风光落魄对比,谢霜辰就这唱出来。
“呦呵,卖身赚钱养您呀?”谢霜辰笑道,“真是瞎心!”
叶菱说:“那不然呢?眼瞅着咱这院子还有不到来礼拜就能正式开张,这演员就咱俩,到时候能来观众?不卖身够咱吃饭?”
“你说得很有道理。”谢霜辰说,“要饭和卖身,看来真得选个。”
他俩这开玩笑话题很快就被送家具工人打断。
空荡荡大厅里很快就被八仙桌和长桌堆满,有那几分园子意思。可这家具摆上,谢霜辰坐在台口看着感慨:“刚才没觉得什,桌椅板凳全活,倒真有点担心不上客可怎办。”
“人生在世如春梦……”
谢霜辰是正经拜师学过京剧,身段唱腔俱佳,只不过在后来舞台表上演鲜少展示柳活儿,就算有,在京剧上也多是唱些生角儿。
旦角儿唱腔,谢霜辰几乎是没使过。
叶菱接完电话回来就看到是这幕,他吓跳,不知道谢霜辰这是发什疯。但见谢霜辰完全沉浸在故事中,杨贵妃美丽哀愁与醉后憨态学惟妙惟肖。谢霜辰本就样貌出众,平日里是坏帅,是勾姑娘那种浪劲儿,现在唱戏,那反差大叶菱有点说不上来话。
他手里攥着手机,鬼使神差就给谢霜辰全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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