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呢?三十儿晚上都不给弟弟打电话问候声?”
谢欢笑骂:“谁问候谁呀!还没问你呢?老五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行吧。”谢霜辰说,“大姐,您是不是又有让捎话?”
谢欢说:“没什,该吃吃该喝喝,自己过舒坦点得,老东西,别成天到晚关心政治和粮食,还不如劈马喂柴周游世界呢。”
“行吧,您这马也是禁砍。”谢霜辰生怕谢欢说着说着开始骂谢方弼,赶紧打住,“那什,您话肯定捎到,得吃饭去。大姐,您什时候回国,喝两杯?”
“有些人相处辈子也谈不上交情。”谢霜辰说,“可有些人啊,眼就知道是自己等那个。”
“恐同,告辞。”叶菱站起来,拂袖而去,洗脸睡觉。
谢方弼大早就给徒弟们都叫起来,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不管你在外面是何等风光人物,到师父这里,永远都是徒弟,师父想要检查功课,再不情愿也得起来。
李霜平四五十人,站在谢方弼面前乖乖背贯口。谢霜辰站在最末尾个劲儿打哈欠,觉得轮到自己还有些时候。
谢方弼还想使唤叶菱去买早饭,转念想大过年没人出摊儿,赶紧叫郑霜奇去做饭,这大家子早上才不至于饿肚子。
父聊什呢那起劲儿?”
叶菱说:“先生要传门绝技,说直没教给过你们,你信不信?”
“随意。”谢霜辰说,“本事是师父,他老人家爱传谁传谁,做徒弟犯得着管那宽?”
叶菱淡淡笑:“要都是跟你样想法那就好。”
“怎?”谢霜辰问。
“回去就找你。”谢欢说,“喝不死你个小兔崽子。”
“姐姐。”谢霜辰叨扰,“救命。”
“滚!”
电话挂,谢霜辰刚要给谢欢说两句好话,只听杨霜林开玩笑地说:“大小姐在美国可是滋润,师父您看,她虽然面儿上
他们头三个都已经成家立业,今日得陪着媳妇儿回娘家,吃过早饭就得走。凑巧谢欢给谢霜辰拨个视频通话,谢霜辰看看谢方弼,比个口型:“大姐。”
谢方弼别过脸去,李霜平说:“老五你就在这儿接吧。”
谢霜辰做个鬼脸,接电话,屏幕上立刻出现谢欢脸。
“大姐,您起得够早啊?”谢霜辰吊儿郎当地说。
“什啊,在美国。”谢欢说,“正是晚上呢。”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叶菱说,“晚上吃饭时候,先生那番话你不明白?”
“明白又怎样不明白又怎样?”谢霜辰笑道,“叶老师,这做人吧,凡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反倒没意思,人生就这样儿,品得再透彻还能怎着呢?难得糊涂啊。”
叶菱说:“这不像你会说话。”
“分人。”谢霜辰说,“跟师哥们肯定不这说,他们当是屁事儿不懂小孩儿,就莽给他们看。跟您,还是值得掏心挖肺。”
叶菱说:“咱们才认识多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