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看着他,双妙目眯成细细月牙:“世事真是玄妙,竟有那样梦?不知此时此刻,你是否也身处梦中?虽然玄妙难解,但深信不疑,梅公子定真见过那位小青姑娘,把她当成。”
梅振衣:“噢,为什?”
白牡丹:“你方才说话时已然失神,对毫无戒备,可以像你刚才出手那样轻易制服你。你答话态度,不象面对个欢场上初识女子,也不象面对个被看破行藏妖精,就是面对位你非常熟识之人。久在风尘阅人无数,无需神通,这等看人眼力还是有,你真没有把仅仅当作白牡丹。”
梅振衣勉强笑:“白姑娘就是白姑娘,自然不
梅振衣精明机敏、手段百出,然而却在白牡丹面前闹个不大不小笑话,他收起拜神鞭,轻轻扶起白牡丹,端杯赔罪道:“白姑娘,梅某人唐突,该罚!”然后将面前那杯下“药”酒饮而尽。
他做事很干脆,刚才察觉酒中被下药,毫无征兆出手就将白牡丹制服,旋即发觉是个误会,立刻收法术。白牡丹目光很凝重,但见梅振衣不仅不再戒备,而且主动喝下面前酒,神色又恢复柔和。
“梅公子,你今天罚酒喝够多,如果真诚心领罚,就不要再罚酒。”白牡丹坐直身体,目光静谧如月光,两人离得很近,面对面不足尺。
梅振衣低下头,不再迎视她目光:“白姑娘留,就是有话想问,你问吧,只要能答上来,自会告知。”
白牡丹:“今日席间有人眼能看破行藏,那两位高人是谁?”
梅振衣:“童子是来自昆仑仙境闻醉山清风,黄衫人不知是谁,据猜测来自仙界,称他为随先生。”
白牡丹:“你呢?你坐在这里没动,仅闻酒气就知道在酒中下药,这已不寻常。察觉身上体香之后,转瞬间便知能解酒中药性,简直是匪夷所思。这不是般修行境界,梅公子究竟是怎办到?”
梅振衣:“是孙思邈真人衣钵传人,好研外丹饵药之术,曾有些奇遇,所以对药性气息比较敏感。实在惭愧,自负精通炼药,今天却闹个误会,把解药当成迷药,而真正迷人之香,竟然没有察觉。”
见他回答这老实,白牡丹展颜笑,亲手斟杯酒,递到梅振衣手中:“梅公子,奴家敬你杯!你未察觉天成体香中异常也难免,这本就难以分别,你直端坐未动,也收敛心神未动,邀人对饮,这般情景还是第次遇到。……你所说小青姑娘,又是何人呢?”
这话怎答?梅振衣望向月光下南水,思绪仿佛回到穿越前在梅公河畔那个夜晚:“出生后患失魂症,睡十二年不醒,是先师孙思邈将治好。在醒来之前,做个穿越千年大梦,认识位姑娘,名叫付小青。白姑娘自然不是小青,但觉得小青就是白姑娘,这说,也不知白姑娘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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