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摇摇头,打断他话头。“让想想。”他说,他语气有点儿生硬。
“为什?”
“闭嘴,让想想。”
杰瑞闭上嘴,让他朋友思考。汉斯在方向盘上敲击手指,遍又遍。过三十秒,过分钟,他停下来,看着杰瑞。
“这段时间,有些事直困扰着。”他说,“疗养院距离市里有很长很长段路程,起码有二十五公里。想想看,这远距离你是怎走?你没开车,对吧?”
“让看看你胳膊。”汉斯说。
“为什?”
“想看。”
杰瑞伸出自己手臂。
“他们已经开始给你打针?”他问,他们仍然在车道上。
“你还有可能把它藏在哪里?”
杰瑞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他写作房。他可以看到地板,可以看到自己正用螺丝刀撬动地板。“没有。”
“如果今天晚上悄悄进到房子去找,应该从哪里下手?”
“你会帮吗?如果那上面有对不利记录你会把它藏起来吗?”
“会把它毁掉。但该从哪里下手呢,杰瑞?”
门,他发动汽车,驶进车道。
“还有更多人。”汉斯说。
“不想听。”
“个护理员说你昨晚告诉他,你杀死劳拉·亨特。上个星期她在自己家里遭人杀害。他说他反驳你,他认为你可能在新闻里看到这个消息,把它和你最近做事搞混。不过现在他有不同看法,警察也有不同看法。这事就发生在你在图书馆被发现那天。”
要是人们可以听到他忏悔,他们可能会阻止这头怪物。但是,他们所听到都是“阿尔茨船长”扯淡。
“不知道。想,就是走着去。”
“这是段很长路。”
“但这是唯解释。”
“你还记得走在路上情景吗?”
“不
“就是昨天,们去找日记时候。他们给打针,好让镇静下来,跟你说过。想皮肤有点儿过敏。”
“还有几处痕迹。”他说。
“别就不记得。”
“看上去还有其他几处很淡针眼。他们在疗养院经常给人打针吗?”
“倒也不是。说过,昨天他们给打针,因为们在那座房子里,而且——”
“不知道。”
“这很重要。”汉斯说。
“知道。”杰瑞说,他在手臂上抓挠得更凶。
“你胳膊到底怎?”汉斯问。
杰瑞低头看他指甲在皮肤上挠来挠去,最近这个动作他做得很频繁。他卷起袖子,露出针痕,看起来已经擦破皮发炎。“浑身都是病。”他说,“好,们走吧,不然日落之前就赶不到。”
“你保证会陪走到最后,对吧?你确定切都会好起来,对吧?”
“保证。”汉斯说。
杰瑞想着他伊娃,想着他给她带来痛苦。
“那本日记。”汉斯说,“你确定吗?你真确定你有吗?”
“当然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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