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妈妈
吗？”他问。接着内心就传来
亨利回答：“不是桑德拉，不是。还记得之前你手里有过什
吗？”他把手伸进口袋，耳环仍然在里面。
“不，不是妈妈。但他们好像认定……是……”伊娃说，但后来她开始哭。
“伊娃——”
“
做不到。爱你，杰瑞，但做不到，很抱歉。”她说。然后她挂断电话。杰瑞盯着手机，盼望着她再打过来，盼望着事情有所转机。他坐回车里，把手机递给汉斯，汉斯装进口袋。
“她把电话挂断。”
杰瑞把电话放到耳边，说：“伊娃？”
“你没事吧，杰瑞？”
不管怎样，听到她声音真好。“对不起你妈妈。”他说。
“知道。”她说，“这个话题们可以稍后再谈。会和你律师在警局等你，好吗？”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他说。他脑海中浮现出
幅画面：她坐在那里等待着，等待着，可他却直没有露面。这幅画面很美，阳光照耀在他脸上，他就着酒精吞下药片，这才是他下场。但只怕还有更凶险路要走。
是想逃避切，可以吗？”
好会儿，汉斯没有说话，他慢慢地点头说：“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当然知道在说什。你会帮吗？”
“如果你想要，就帮你。”
“希望先跟伊娃谈谈。”杰瑞说。
“很遗憾，老兄。”
“警察直在搜查房间，他们好像发现什。”
汉斯说：“她告诉，这些东西属于三个女人，三个女人都是你在城里游荡时被人杀死。对不起，老兄，但这确是真……好吧……不知道该说些什。”
杰瑞闭上眼睛，还有多少人呢？
汉斯用遥控器打开车库
“杰瑞，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
他吓得身冷汗，差点儿丢掉电话。那些话后准没什好事。
“昨天发现件衬衫，这是——”
“知道。”他告诉她说，“在新闻里看到。”
“还有新闻里没有报道事情：警方搜查你在疗养院房间。”汉斯回到车库。他手里拿着两瓶杜松子酒，腋下夹着瓶奎宁水。他坐上汽车，神色忧伤。“他们发现个装着首饰小信封。”伊娃接着说。
“你不能告诉她。”
“知道，只是想听听她声音。想告诉她，很抱歉。”
“好吧。”
他们向房外走去，同时汉斯拨打着伊娃电话。杰瑞记得汉斯向精于记住电话号码，如果汉斯也被“阿尔茨船长”掌控，他最后丢失才会是这些电话号码。伊娃接听电话，汉斯告诉她他正与杰瑞在起，杰瑞很好。然后她问他几个问题，他不断地说“是”或“不”。接着，她说起她近况，他言不发地听着。这时他们已经来到车库，靠在车椅上。
“好吧。”汉斯对她说，然后把电话递到杰瑞手中。他像是刚刚听到些坏消息。他把杰瑞留在车库，自己则返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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