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书里，当人物们应该去报警时，他们会怎
“杰瑞，你是
个犯罪小说家，如果你被逮捕，你就不能动用那些犯罪写作技巧来搞清楚发生
什。你必须赶紧逃走。”
“这意味着什？”
“如果这发生在本书里，你会怎办？”
“报警。”
“不。要假装这不是真
。”
“哦，是你干，对吧？你要告诉他们什？你所知道就是你溜出疗养院，懵懵懂懂，浑浑噩噩。你随便敲扇门，没人应答，你就走进去，这就是你发现。如果你打电话报警，他们会来到这里逮捕你，这就是故事结局。即使不是你做，但结局就是这样。”
“那
们该怎办？”
“别浪费时间，赶快离开这里。”
他摇摇头。那个女孩瞪着眼睛凝视着他、打量着他，在心里斥责他。“要报警。”
“你说过。你还不知道是怎回事，就会被关进监狱。”
残留着温暖，死亡时间应该不长。但她死，这点不用怀疑，心肺复苏也起不作用。哪怕急救人员两秒钟内就到，也只能看着满地鲜血无计可施。她死，她盯着他，脸颊松垂，似乎是在他面前逐渐苍老。她有二十五六岁，或者三十，浑身散发着肥皂气息。他站起来，环视客厅，好像在期盼着看到答案，或者有什人站在那里告诉他是怎回事。他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他敢肯定。
“你没有来过这里吗？”亨利问。他以前曾与亨利交谈过，不过不是在写日记之前，那时他还有意识，而是在写日记之后，老年痴呆症开始占据上风。
“难道是干？”
“不然你以为呢？”
杰瑞低头看着他手，手里还握着耳环。他使劲把它们放进口袋。“她是你书里人物吗？”
“这就是真。”
“当然是真，但你完全没有理解意思。你在故意装蠢？”
杰瑞闭上眼睛，那个死亡女孩直在盯着他，他再也受不。但即使闭着眼睛，他仍然能够感受到她视线。他睁开眼睛，看着地板上血淋淋刀。他把睡袍往上拉，盖住女人脸。“你想说什？”他问亨利。
“像写作时候想这件事。”
“好。”
“没有杀人。”
“知道，相信你。”
“真吗？”
“也许是他游手好闲男友，也许是妒忌她闺蜜，也许是她太亲近邻居。”
“任何人都有可能。”杰瑞说，“那你有什建议吗？”
“哦，是书，对吗？”
“他们都是你书里人物。”杰瑞告诉他，“她也是吗？”
亨利在思索着，他坐回沙发上。他想知道自己疯到什地步，老年痴呆症啊，他朝自己妻子开枪、忏悔罪行、自己和自己对话。谁更疯些呢，是他还是亨利？
“不认为这是你书里人物，杰瑞。很抱歉，但要说出原因，因为这实在是太——”
“太真实。”杰瑞说，“要报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