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警察并不知道到底发生
什
，他们甚至没有找到枪。他们对你进行搜查，寻找枪击残留物，但
无所获。但那些天你洗好几次澡，是你报
警。”
“多长时间？”
“四天。”他说，“因为你办公室装有隔音设备，所以没有人听到枪声。其他取证没有说服力。比如你衬衫上沾上血迹，但也有可能是你坐在妻子血泊里抱着她，待很长段时间。你打电话报警，承认切。
们不知道你为什要开枪打死桑德拉，杰瑞，们只知道你开枪打死她。”
杰瑞想知道，在过去年中，有多少人向他隐瞒这件事。他想起伊娃告诉过他桑德拉只是走，提出离婚而已，她不想告诉他真相，免得让他产生不必要痛苦。他突然想明白，女儿为什叫他“杰瑞”而不叫“爸爸”。不是因为他搞砸她婚礼，而是因为他杀她母亲。他想象着这样场景：他坐在写作房地板上，手拿着冒着烟枪，另只手臂抱着妻子尸体，他想象着，就像他在纸页上虚构着人物死亡场景。但是，他不想把桑德拉放在这个虚构场景之中。
“为什不记得杀死她？”
蒂姆放下笔，靠在椅子上。“也不是很清楚。你还记得婚礼吗？”
“不记得。是说……记得。”他说。婚礼他能记得，但不记得桑德拉发生什事。他摧毁整场婚礼。“这就是为什杀她？因为婚礼？”
“没人知道。那时，你身上症状加重得很快，屋子里到处安装着警报器，你——”
“什警报器？”
“有时候你会出去游荡。”他说，“桑德拉把你车钥匙藏起来，至少你就不能开车。但你还是会偷偷溜出家门，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她只能安装警报器。”
“医生认为你抑制住记忆，因为那太痛苦，只会给你造成心理上创伤。你过去很多片段会在你脑海中来又去，去又来，但这件事不在那些片段当中。你医生认为你可能永远都不会记起这件事来。真很对不起，杰瑞，不想把这件事讲得如此痛心疾首。但们现在就在这里，们必须先解决眼下事。告诉，你都对警察说些什？”
杰瑞趴在手臂上，心里满是桑德拉。要是这是真，要是他真杀害她，还有
“真？会偷偷溜出去？”
“安装警报器是为保护你。如果你想离开，她手镯就会通知她。桑德拉外出时候也会带着你，或者她会叫别人过来。那时她请假全天照顾你，不过你并不喜欢那种感觉。”
“会觉得自己像个婴儿。”杰瑞说。
“问题在于你还会常常翻窗外出。桑德拉发现后，计划着在那儿也安装警报器，但之后……嗯，原计划安装警报器那天，她死。问题在于那儿有逃跑痕迹，所以警方认为你杀这个女人，因为她发现。”
“……不可能做这件事，任何事都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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