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采取什措施?”福尔摩斯问道。
“‘不行,让他们来讥笑,不干。’
“‘那让去报警吧?’
“‘不,你也不许去。只有傻瓜才会为这种荒唐事担惊受怕。’
“和他争下去是没用,他非常顽固,只好惴惴不安地走开,感到场大祸就要来。
“收到信后第二天,父亲去看他位老朋友弗里博迪少校,朴次当山处堡垒指挥官。他出访让很高兴,想,他离开家就离开危险,可错。他出门第二天,少校给拍来封电报,让立即到他那里去。父亲摔在个很深白垩矿坑里,这种矿坑在那带有很多。他头骨跌碎,不省人事。
“‘啊,这到底是怎回事,约翰?’他结结巴巴地问。
“心情沉重地告诉他,‘这是K.K.K.。’
“他看看信封内层。‘是,’他叫起来,‘就是这几个字母。这上面又写些什?’
“‘把文件放在日晷仪上,’在他肩膀后面望着信封念道。
“‘什文件?什日晷仪?’他又问道。
“勿忙跑去看他,可他再也没有恢复知觉,从此离开人世。显然,他黄昏前从费尔哈姆回家时,由于不熟悉乡间道路,白垩坑又没栏杆遮挡,所以,验尸官很果断地认为这是‘意外致死’。仔细而又谨慎地检查与他死有关事情,但没有发现任何含有谋杀意图事实。现场没有,bao力迹象,没有脚印,没有抢劫事件发生,也没有人看见路上有陌生人出现。可心情很不平静,敢断定:这定是有人精心策划卑鄙阴谋。
“在这种不祥情况下继承遗产。您可能奇怪怎不把它卖掉,回答是:认为家灾难在定程度上是由伯父生前某些事情引起,所以不管在哪里,祸事都会同样紧紧地威胁着们。
“父亲是在1885年1月遭遇不幸,到现在有两年八个月。在这段时间,在霍尔舍姆生活还是幸福。甚至想:灾祸已经远离家,它已与上代人起告终。谁知这样自慰还为时尚早。昨天早上,灾祸又来,情况和父亲当年经历模样。”
那年轻人从背心口袋里取出个揉皱信封,走到桌旁后,他把五个又干又小桔核摇落在桌上。
“这就是那个信封,”他说道,“邮戳盖是伦敦东区。信封里还是这几个字:‘K.K.K.’,然后是‘把文件放在日晷仪上’。”
“‘就是花园里日晷仪,别地方没有,’说,‘文件肯定是毁掉那些。’
“‘呸!’他壮着胆子说,‘这是文明世界,不许有这种蠢事发生!这东西从哪儿来?’
“看看邮戳回答:‘从敦提来。’
“‘荒唐!’他说,‘日晷仪啦,文件啦,和有什关系?才不理这种无聊事呢。’
“‘要是话,就去报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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