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这段话似乎全然回归到弗洛伊德学派观点,即人类本身就具有定侵略性。侵略性会漂浮到任何地方。甚至可能被升华,成为非侵略(和平追求)。换言之,即使在根本不存在侵略行为地方,也有可能存在侵略性。
同样值得怀疑是,自由漂浮侵略行为能够通过战争得到“发泄”这个论断。而证据表明,事实恰恰相反。如果发泄理论成立,那在战争时期,国家内部纷争应该显著减少。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公民自由漂浮侵略欲完全指向德国、意大利和日本敌人时,他们在国内就应该和睦平静地生活。然而,现实却与此大相径庭。在前几章中们注意到,在战争年代,敌对谣言所造成严重种族骚乱,相较于和平时期要频繁得多,情况也更为激烈。当前,国内朝着**主义苏联、自由党派、知识分子、劳工、犹太人、黑人、华盛顿z.府等方面所“发泄”敌意也使现实情况更为恶化。
史塔格(Stagner)对大学生侵略行为表现形式做过个研究,结果表明,在个方面上侵略行为并不会减少学生在其他方面侵略性。相反,个以种方式“引导”攻击性人可能也会以其他方式“引导”它。不同发泄渠道之间相关系数为+0.40。7
项文化间比较研究也证实这点。在好战社会中,个体之间更倾向于产生侵略性行为,并且这种侵略性在这个社会文化神话中也会有所体现。在个爱好和平社会中,并没有找到上述依据。里夫人(Rif)和阿帕切族(Apache)就是前者例证,而霍皮人(Hopi)和阿拉佩什人(Arapesh)则是后者例子。博格斯(Boggs)在社会中通过各种方式对个人、群体和意识形态层面侵略性进行测量,发现其间相关性在+0.20到+4.48之间。8他由此得出结论,确存在侵略性高社会和侵略性低社会,而且侵略性高社会就是在般意义上更好斗。
所有这些证据都无法为以下理论提供支持,即自由漂浮侵略行为可能会由个对象“发泄”至另个对象。这些依据甚至都不足以支撑沮丧——侵略过程。因为侵略性更强那个社会(或个人)不可能总是感到更多挫败感那个。就整体而言,霍皮人和阿拉佩什人生活并不见得比里夫人或阿帕切族更为轻松。但是,在这个案例中们可以推断出,霍皮人和阿拉佩什人已经学会如何以非侵略方式对应挫折,而里夫人和阿帕切族文化则鼓励用侵略性方式处理挫折。然而,似乎发泄理论是站不住脚。因为根本不存在固定数量自由漂浮侵略行为,能够通过这种、那种、或任何其他方式得到发泄。
否定“发泄”并非否定“错置”。这两者在两个方面是完全不同:(1)错置只是指反应性侵略中有时出现特定倾向。这种倾向存在得到实验证明。其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