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崇祯却仍然信任袁崇焕,几次在朝臣面前替袁崇焕开脱,还公然宣布“平辽就是得靠袁蛮子”。要不是罪行太确凿,崇祯说不定就顶住压力替袁崇焕翻案。虽然黄石不知道袁崇焕到底都忽悠崇祯小孩些什,但他知道即使有许多确凿无疑罪证,崇祯仍然把惩罚降低等,最后赦免袁崇焕家人。
“如果在京师城下把建奴赶跑,敢肯定皇上还会继续用袁狗官。别跟讲什道理,皇上就是喜欢他、就是信任他、就是要想尽千万
以保卫京师和天子为目,比如真定军和宣大军作战就都符合这个精神。
金求德开始拟定作战计划是在大沽口登陆,然后以最快速度赶往京师入卫,将后金军击退。
但黄石最后却下令军队直趋山海关而不是大沽口,他打算走抚平、永宁、迁安线,首先封闭住喜峰口再说。黄石认为旦发现自己蛇旗,皇太极战略目标肯定会立刻转为如何把部队平安带出关外,那凭借蓟门带地形和对手指挥水平,黄石相信皇太极还是能把大部分军队和战利品带走。
所以黄石不愿意走大沽口这条路,他希望至少能把皇太极主力留下半来,只要封闭喜峰口,那皇太极就只能选择回师战、或是转向其他方向突围。转向其他方向突围当然很困难,这就好比斯大林格勒德军试图向西伯利亚突围去日本样。当然,以明军战斗意志,黄石承认皇太极还是有不小可能成功突围出关。
但这个成功必定是要建立在没有福宁军在背后紧紧追击情况下。这次皇太极在京畿饱掠番,带着这多辎重在充满敌意土地上行军,黄石相信后金主力日行军速度不会超过二十里。更何况福宁军来到也会给其他勤王军打上针兴奋剂,他们定会热情地开始围追堵截。所以黄石觉得皇太极没有几个月恐怕很难破边而出,而在这几个月里,他们早已经不知道被福宁军追上多少回。
看着越来越近大陆,黄石充满信心地叹道:“好,只要能封闭喜峰口,那建奴就是们囊中之物。”
“奴酋或许会抛下蒙古人和辎重,路狂奔从宣大镇杀开边墙冲出去。”金求德在黄石背后补充句。他作为参谋长,这些日子可没有闲着,对战况作出各种各样分析。
黄石微笑着说道:“或许吧,但那样建奴也就完蛋。这次他们连哄带拉地拐大帮蒙古人进来,就是要证明大明不堪击。他们不过是个强盗联盟罢,不要说奴酋扔下蒙古人逃窜,就是抢不到东西回去,这个强盗集团都得散伙。”
“大人说得是。”
“不打算去京师,还因为担心们反倒会给袁狗官帮忙。”黄石深知崇祯对袁崇焕信任是非理性。历史上袁崇焕干这堆事情出来,事后大明朝野几乎没有个人替他说好话,孙承宗并没有确定袁崇焕是蓄谋叛国,但也认为袁是个超级军事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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