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征朝鲜,西控蒙古,饮水不忘挖井人,大金之友袁崇焕。”在袁崇焕出任辽东巡抚前,后金被东江镇和蒙古各部压缩在辽中平原,而在袁崇焕当上蓟辽督师几个月后,后金军已经挫败朝鲜,和漠南蒙古会盟,把势力扩展到明朝暨镇咽喉。阿敏阴阳怪气地说道:“三贝勒以后不要乱给袁崇焕起外号,唉,世上竟有这样英雄豪杰,真让人愁然神往,恨不能与其把酒言欢。”
“你们确定要打蓟镇?”莽古尔泰仔细看看地图,皇太极和阿敏在上面画好几个圈圈点点,还重点标出几条道路:“可是毛文龙虽然滚蛋,但们走他说不定又会回来。”
“当然,文龙也是们老朋友,他那点小爱好们谁还不知道啊?”阿敏悲哀地摇摇头,拍拍身边皇太极肩膀:“可惜四贝勒有个叫袁崇焕好朋友,文龙他已经没有机会。”
皇太极轻笑声:“出兵蓟镇,本来有四个难处:第,漠南蒙古与是敌非友,这个袁崇焕帮们解决,们面前路打开;第二,蓟镇总兵赵率教是个硬汉,绝不会投降更不会逃跑,袁崇焕已经把他和他四千家丁都调去山海关,还把蓟镇剩下兵力裁撤三成,喜峰口带已经形同虚设;第三,宁远总兵满桂颇有胆色,如果们深入蓟镇,他可能从旁杀出切断们粮道和归路,现在袁崇焕已经把他踢去大同,们侧翼安全。”
皇太极伸手向着东江岛指:“毛文龙在辽东历时
乏饷,何不详来?”
当着中使和众人说完这段冠冕堂皇话后,袁崇焕就命令把天津运来粮饷拨十船发给来人,并写封亲笔信慰问毛文龙,还随船带犒赏银两,猪羊酒面之类。
除此以外,袁崇焕还公开上书为毛文龙请饷,因为东江镇这两年军饷、军粮已经被袁崇焕贪污掉,所以这次他要求皇帝再责令户部重新为东江镇凑十万两银子出来,这个条件被满足后,袁崇焕就向毛文龙发出邀请,约他到双岛讨论军饷问题。
在黄石原本历史上,袁崇焕在杀毛文龙后得意洋洋地吹嘘道,这番话、这批粮食以及其后种种布置都是他迷惑毛文龙计谋:“凡此,皆愚之也。”
……
崇祯二年五月二十日,辽阳
莽古尔泰进来时候,皇太极和阿敏正弯着腰细看地图,听到脚步后他抬起头看眼,跟着就直起腰来笑道:“五哥,今天不去打猎?”
“这两天看你总也不出帐篷,就过来看看你,”莽古尔泰大步流星地走到皇太极身边,歪着脑袋也瞅那地图几眼:“又在看这里,这叫什地方来着?蓟门,对吧?”
“五哥好记性,正是明国蓟镇。”
莽古尔泰留恋地看会儿地图,发出声深深感慨声:“还是八弟你有办法,从今年正月到现在才几个月啊,们大金领土扩大三倍,披甲兵也增加倍还多。在战场上得不到东西,竟然靠议和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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