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来拿百四十万银子和百万石米,平均到每年只是给七千人军饷和粮食,毛文龙争辩说,东江镇几十万军民拿七千兵饷粮,根本就连吃都吃不饱,又怎可能贪污?随后他又质问户部勘合兵员后只肯给东江镇半饷:“且兵给月银两四钱,米斛,此定额也。乃计部有军减半之说。臣以为同士兵,而关宁与东江作两视,不知作何主见!?”
洋洋洒洒份奏章中,毛文龙又尽情地喷发次怒火,最后他甚至把矛头指向整个文官阶层,冲着崇祯皇帝怒吼道:“实在是文臣误国,而非臣误国;诸臣独计除臣,不计除奴,将江山而快私忿,操戈矛于同室。”
崇祯看完奏章后,就把这份奏章转给辽东都司府,让袁崇焕作出解释。
这个时候袁崇焕已经和皇太极进行长达四个月议和,还写信给兵部尚书王洽寻求支持:“关东款议,庙堂主张已有其人。文龙能协心意,自当无嫌无猜;否则,斩其首,崇焕当效提刀之力……”
袁崇焕对毛文龙指控先是故作惊讶番,表示他根本不知道东江镇遇到困难,还当着众人面大言不惭地声称文官应该和武官通力合作。“文官不肯体恤武官,稍有不合,便思相中,成何体统。既
二狗闻声抬起头,白有才就两手空空地站在不远处,冲着他缓缓摇摇头,脸色阴沉得可怕。
孙二狗脸色滞,跟着就又恢复正常,他低头微笑着对弟弟说道:“快,们很快就要到铁山。”
“嗯……”孙家老四点点头,又闭上眼睡着过去。
白有才慢慢踱到孙家兄弟身边,他轻声说道:“们继续背着他走,东江岛有船接们上岛,那里有粮食。”
孙二狗还没有来得及回话,他们身边突然爆发出声凄惨哀号,把两个人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个中年妇人抱着个少女拼命摇晃,接着又用力撕扯着自己头发,个看上去是她丈夫人站在妻子和女儿身边,个接着个地打着寒战。
“朝廷!”那个女人趴在地上用力地拍打着大地,直把两只手掌在土石上拍得血肉模糊:“朝廷是要饿死们吗?”
她丈夫言不发地蹲下把妻子抱在怀里,轻轻怕打着嚎啕大哭女人。等白有才回过头来时候,他看见孙二狗正在试弟弟鼻息,接着又是脉搏,最后孙二狗轻轻拿衣服盖住他四弟脸庞,现在他也和白有才样是孤身人。
孙二狗抬起头,盯着白有才眼睛严肃地问道:“为什?朝廷到底为什要饿死们?”
……
崇祯二年闰四月,毛文龙再三上书弹劾袁崇焕贪污东江军饷,并切断东江粮道。在他最后封控诉信里,毛文龙全面驳斥文官对他污蔑,首先是军饷问题:“其收本色百二十万八千有奇,折色百四十万千三百余两,名实不相应!日夕借囗粥苟全性命。切米豆布帛之类,不得不转贷四方之商贩,饷到而偿之,而岁饷竟无音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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