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慎言，”张鹤鸣不以为然地呵呵笑
起来，他语重心长
指示给福宁镇，然后对磐石和选锋两营
官兵宣布说：他黄石会和两营官兵
起步行回福建，这样黄石就再次地赢得铺天盖地欢呼声，这两营将士士气也异常高涨，就和救火营要从福建出发时样。
今天就要领军出发，张鹤鸣领着西南文武前来送行，现在西南明军将领几乎无人敢直视黄石之面，就连黄石暗暗钦佩秦良玉对黄石也非常客气，她送上恭维让黄石猛然明白，在自己部队面前，他前世名震天下白杆兵也会失色很多。
张鹤鸣直把黄石送出数里之远，这也算是给足黄石面子，在分手前黄石又旧话重提：“张老，末将上次说过辽事，张老可有成算？”
自从赤水河大捷、西南乱事平息后，张鹤鸣逢人就讲熊廷弼曾骂他草包故事，现在张鹤鸣连评价都懒得给，每次都是简单叙述这
个事实，然后让众人自行去判断他和熊廷弼到底谁是草包。看起来张鹤鸣多年来对熊廷弼侮辱直是耿耿于怀，只是之前他根本没有办法反驳，所以就更是气结于胸，以致成块心病。
黄石见张鹤鸣现在有这样表现，估计他内心里定想亲手平息辽事，于是就曾在不经意间提起过这个话头，果然张鹤鸣对此大感兴趣，还和黄石探讨过很多次平辽策。黄石发现这老头记性不错，虽然张鹤鸣没有明目张胆地记录黄石话，但几次交谈以后他都快能把黄石计划倒背如流。
不过黄石计划里当然不会缺少自己，这也是他直勾引张鹤鸣去平定辽事用意所在，只要张鹤鸣还能像这次这样毫不掣肘，黄石对收拾后金还是颇有信心。东江镇和黄石关系不错，他在关宁军也有几个老朋友，就是统指挥起来也不会太有难度。
更何况自打黄石镇守福宁镇以后，他手头更是宽裕，明年训练出四个营两万人看起来不是什大问题。只要采用黄石以海为路策略，他很有把握和皇太极在辽中平原打成消耗战，而旦打成消耗战，三年内黄石就有信心把皇太极赶回建州去，五年内就能把他们赶回通古斯去。
听到黄石又提到这个问题后，张鹤鸣沉默会儿才说道：“以老夫之见，平定辽事至少需要六年。”
这个时间根本不是张鹤鸣想出来，基本就是黄石和他聊天时说过大概时间，除把皇太极赶出建州需要五年外，张鹤鸣还加上把黄石调去辽东年时间，他向喜欢满打满算，各方面都是料敌从宽。
“张老明鉴，六年是绝对没有问题，但五年并非没有可能……”黄石生怕张鹤鸣会在竞拍中落下风，所以就竭力鼓吹他“五年平辽”策，黄石说他认为最大问题就是攻城问题，不过既然年有几百万粮饷，那后勤应该不会是大问题：“今上英明，如果张老为平辽而需要更多粮饷、火炮，末将想今上定会支持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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