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决定发出后,黄石就向他忠君爱国天主教打探士兵私下都有什反应,结果他们向黄石密报说:磐石和选锋两营官兵虽然不敢明说,但内心里都非常希望黄石能亲自带他们走回福建,这两个营中也有不少黄石旧部,他们虽然被调离救火营,但并不希望就此不被看作黄石嫡系中嫡系。
除这些老兵外,这两个营其他士兵也都很盼望黄石能像领救火营来样地带他们回去,毕竟他们也不希望被看得比救火营低头。不过虽然这两个营士兵多有这种想法,但他们也不保有很大期望,因为他们虽然不愿意被看作第二等部队,但救火营资格还是实实在在地摆在那里。
这个问题让黄石思考番,接着他就写堆命令和
就是询问是否有明军不遵号令,带兵侵入永宁地区。
得到否定答复后,黄石就准备告辞离开,水西、永宁地区日趋平静。看到明军严格遵守军令,没有制造任何抢劫和杀戮行为后,这两地土民也都安心下来,还开始出现歌颂明军宽宏歌谣,甚至还有人不少人请求立神牌为张鹤鸣和黄石祈福。
这真叫黄石有点哭笑不得,这些少民要求竟然是如此之低,只要不去屠杀他们就能得到感谢。黄石最后又自掏腰包留下些工具给永宁和水西土民,毕竟他们正面临重建家园艰苦工作,这两个地方如果能就此彻底安定,黄石就不必担心再被派来西南公干。
“个大毒疮被们从大明肢体上挖出来,”离开永宁卫以后,黄石对贺定远、金求德等人这样感慨道,他说完后又向东北方向望眼:“不过还有个更大毒疮,也等着们去挖呢。”
……
十月五日,贵阳
赤水之战以后,水西、永宁都降伏不说,西南其他土司也都变得非常温顺,早在个月前黄石就向张鹤鸣提出要领军返回福宁镇。张鹤鸣也觉得已经没有再让福宁军在这里浪费粮食必要,这叛乱看起来不会有什大反复,就算万有些小波澜,凭借四省十八万明军也足以弹压。
经过张鹤鸣同意后,上个月底救火营已经开始陆续乘船沿长江南下返回福建,同时广东传来消息,今年下半年以来,闽、粤两地海贼势力大张,官兵虽然竭力镇压,但目前海路已经宣告不通,所以黄石已经不可能从广州走海路返回福建。
黄石拿到广东关于海贼报告后就再次去找张鹤鸣,已经西南叛乱已经底定,那他自然要尽快赶回福建去准备应对倭寇问题,毕竟他还是福建镇守总兵官。张鹤鸣见这些日子来西南局势更趋稳定,也就不好再把黄石留在这里,遂许可黄石带兵离开西南。
既然广东道福建海路不通,那黄石只有让磐石和选锋两营走陆路回福建,这次时间更富裕所以也可以布置得更从容些,黄石已经让先头部队出发去筹备粮草,而且有救火营来时留下好名声,黄石相信他还是能买到足够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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