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朕虽然不知兵,不过辽东巡抚这做肯定是不对。”天启已经从激怒中恢复过来,他深吸口气朗声道:“口谕辽东巡抚:‘朝鲜不支,折而入奴,奴势益张,亦非吾利。’……再传旨给辽东巡抚;‘且令以关宁之师直捣虎穴’,以解毛帅之困。”
“遵旨。”
……
天启六年三月初,辽东巡抚袁崇焕第三次抗旨,上奏疏说他并非不知道十万后金大军攻击朝鲜,这回袁崇焕也承认这兵力恐怕毛文龙确实抵挡不,但袁崇焕争辩说他猜测、听说、估计后金军其实只有二十万大军,因为
盛分担部分压力。在成功引蛇出洞后,阿敏绕过毛文龙本部急袭朝鲜义州,后金内应打开城门迎接阿敏入城,义州及其附近东江难民被杀超过万人,毛文龙仓皇通过海路退到东江岛,并下令铁山附近东江军二线部队紧急动员。
……
天启七年正月底,受到毛文龙急报明廷急问辽东巡抚计将安出?袁崇焕告诉朝廷:完全不必着慌,只要派出个使者,持他袁崇焕手书封,就能勒令皇太极退兵!
不幸,虽然袁崇焕勒令,但皇太极却不识抬举地拒绝退兵。正月中旬后金攻破义州后,八万大军滚滚而入朝鲜,阿敏和莽古尔泰、济尔哈朗等人随即兵分两路,其中五万军队指向东江军重要物资仓库——铁山,并在二月将其攻陷,东江可怜点储备也沦陷敌手。
铁山物资丢失后,东江本部几乎陷入机动不能境地,陈继盛急忙指挥右协下山,对后金军补给线发起次次绝望z.sha攻击,试图为本部牵制走些压力。目前左协还在混乱整顿期,时半刻也没有什攻击能力,毛文龙急忙命令张攀把左协存粮运输往本部同时,又次向朝廷求救,希望辽西明军能出动为东江军赢得喘息时机。
明廷遂再次紧急命令袁崇焕出兵进攻辽中平原,袁崇焕上书抗辩说:“毛帅每冬冰交,则避之海岛,天下所知也。铁山所留者,老弱及丽人耳!”总之,袁崇焕认为:朝鲜战局点儿也不危机,毛文龙还有很大余力没有使用出来,所以根本不出兵。
天启七年二月底,京师
内阁向天启读辽东巡抚最新奏疏,袁崇焕说后金攻打朝鲜计划他“早已知之”,上次之所以他说后金目标是辽西而不是朝鲜也不是他袁崇焕失察,而是因为他要趁机修筑城堡,袁崇焕还提出个宏伟筑城计划,那就是步步修碉堡,“而锦义、而广宁、而辽沈,步步打实做去”,只要能路修到皇太极鼻子底下而不被打断,那就“前后四年,便可制胜。”
“胡扯!”天启从御座上腾地下子站起来,手臂都气得直打哆嗦:“救兵如救火,朕说是救兵,不是修城!是眼下问题,不是四年后事情。”
“圣上息怒。”顾秉谦等起叩谢道,然后又支支吾吾地说道:“圣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还是让辽东巡抚便宜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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