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启才把内阁汹汹议论压下去,第个报告努尔哈赤死亡消息就传来,极度震惊大明朝廷连发旨意,命令东厂、西厂、内厂、锦衣卫和辽东都司府同时行动,务求查明努尔哈赤死亡时间和原因。
但不等三厂卫出动,几份报告就先后递上来,虽然死亡原因不尽相同,但时间基本都是八月十日前后。在黄石提前放出谣言影响下,甚至有半数报告就直截当地奏报说:努尔哈赤就是八月九日死在黄石手下。
大明朝廷还发现后金方面不少特殊举动,努尔哈赤死后,后金似乎受到极大震动,几个贝勒把努尔哈赤大妃逼死不说
朱九爷竟也在这批讨债无门商人之中,还有个叫谷鹭谷老板则是黄石在觉华救过人之。无论如何,黄石都认为这些商人爱国热情理应得到回报,更不用说这还可能培养出个亲长生岛商人集团。
“那好,同意,柳兄弟,你去负责制定个借款条例吧,嗯,这个借款该有个名称,就叫贷款好。”
……
天启六年九月初三,京师,大内
天启这些日子以来也经历从大惊到大喜过程,刚看到黄石让吴穆代呈奏章时,天启惊得把御案都快掀翻,他觉得黄石之所以负气去辽阳拼命,完全是因为自己不信任伤这员大将心,随后天启又迁怒于魏忠贤,把老魏头拖出来痛骂番。
可是等着怒气过去之后,厚道天启皇帝又开始自责,他觉得自己又伤忠心耿耿老仆人,结果他就又随便找个理由赏魏忠贤几十两银子。补偿魏忠贤以后,天启想到黄石眼下还生死未卜,他就难过得连饭都吃不下去。
盼星星、盼月亮,天启总算等到黄石平安归来消息,还有黄石自称格毙努尔哈赤报告。当时才得到这份情报,内阁和司礼监就纷纷质疑黄石说是不是可靠,因为这个故事实在是太耸人听闻。
内阁首辅顾秉谦完全无法想象当时情景,就抛开他始终维持着大佛爷形象,在天启面前言辞激烈地攻击黄石报告:深入敌境也就罢,深入敌境后遇到努尔哈赤也还算说过去,但遇到努尔哈赤后,对方如此缺乏防卫就太讲不通。
在黄石报告里,他不但杀努尔哈赤,而且还能全身而退,最惊人是他居然还从容不迫地从对手眼皮底下把赵二姑娘也带回来,这实在是太可怕定力、智慧和气魄。顾大佛很不谨慎对天启断言:“黄帅定是在辽阳有辱朝廷体面,情急之下不顾切地随口胡扯,企图给自己脱罪。”
当时天启在内心也有点同意顾首辅意见,不过他还是高兴得很,在内阁面前替黄石大大辩解番,天启还当众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次就算黄帅闯些小祸,那也是朕有过在先。眼下黄帅能平安归来已是侥天之幸,这定是上天不愿断朕臂,故把他送还给朕,朕庆幸都还来不及,又怎会责罚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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