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也没有，副把总呢？……把总？……副千总？”孙承宗惊讶
眉毛越挑越高：“那你是天启元年直接被王化贞任命为六品千总？”
得到肯定答复后孙承宗看似无意地说道：“毛帅也是那年被王化贞任命为游击，也是那年出兵辽东。”
这话是什
意思？
这次才开头就被孙承宗打断
：“这
口个‘孙大人’，本官听得很不舒服。本官是从二品，你是正三品，黄将军满嘴‘大人、大人’，是不是要本官也喊你‘黄大人’啊？”
“孙大人折杀末……”听见孙承宗又哼声，黄石立刻改口：“孙阁老。”不料孙承宗眉头还是皱着，黄石就又低声叫声：“阁老。”
“嗯，黄石你以后也不必再和老夫客套。”孙承宗满意地笑下，凝住眉头也松开，他忽然问道：“毛帅是不是让你武器都藏起来不要给老夫看见？”
这不符合官场规矩话问得黄石手足无措：“哪有此事？末将不明白阁老何出此言？”
“呵呵，黄石你嘴还是和在辽西时候样严啊。”孙承宗回想起和黄石关于海路那次谈话，笑几声就不再追问：“老夫路来这长生岛，看东江镇各部都如同叫花子般，心中已经是有所怀疑。毛帅开镇以来，斩首几千具，这乞丐流民般军队，如何能做到？”
孙承宗本来就声如洪钟，这几句话说得更是响亮：“他们定是把武器都藏起来，不想给老夫看见！哼，老夫身边就有关宁军四十个营，十几个总兵、副将，这种把戏，哼，难道都以为老夫没见识过？只是因为知道边士艰辛所以老夫才不点破罢。”
黄石战战兢兢地不敢答茬，孙承宗勉励两句后又问：“黄石你是哪年从军？”
“万历四十六年。”
“何时升果长？”
“末将没有当过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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