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檐将头向后枕,舒服地靠在座椅上。
“这小孩儿小时候
许言午很快就说:“师兄喜欢话赶明儿给你也弄个。”
“你可算,”沈识檐忙笑着打住,“挺贵东西,就算真弄个也是盛灰,还是摁个播放键方便。”
正在开票许言午手上顿,笔珠戳在纸上戳出个小圆点。但他直低垂着头,孟新堂看不清他神情。
出门,上车,孟新堂问:“许先生叫你师兄,他也是学琵琶?”
“言午是专业,”沈识檐系上安全带,点点头,“他是母亲关门大弟子。”
孟新堂不懂这些,便询问沈识檐意见。
“按照习惯都会等制作,不过都样,拿现琴也没问题。”沈识檐说。
许言午打趣:“师兄可是宁可两个月没琴弹都要等新做琴。”
“哦?为什?”
沈识檐瞥窃笑许言午眼,又看着孟新堂本正经地解释道:“这样就会有种,从这把琴出生开始就和它在起感觉。”
。
上次听这曲子是在宽敞室外,掺着风声鸟叫,偶尔音语,而这次是在封闭屋子里,环境安静不说,还如同带天然混响。孟新堂觉出同样心动,且更加震撼,是真真正正地余音绕梁。
曲毕,先开口却是旁许言午。
“师兄还是这厉害。”
沈识檐笑两声,看向他:“大师,你这是笑呢?”
怪不得。
虽然已经大概有猜测,孟新堂还是觉得很神奇。比起沈识檐,许言午非常不像个会喜欢弹琵琶人。沈识檐举动都是优雅随性,更确切地说,是优雅中透着随性。而许言午似乎只有随性二字,他更像是个喜欢听带鼓点音乐、打电动游戏小青年,热血轻狂那种。
这想着,孟新堂轻笑着摇摇头。大概真是物以类聚,或许沈识檐周围人,都活得有趣又鲜明。
沈识檐看出他想法,问道:“看着他不像?”
“是不太像。”
挺童话想法。孟新堂咂摸会儿,品出些浪漫情怀。
他也决定等,和许言午约好两后来取琴。
孟新堂付钱时候,沈识檐就在店里随意转悠,他走过去拨弄两下那复古唱片机,左看右看地欣赏着:“新买啊?”
“就上次跟你说,找朋友定做那个。”
“哦,”沈识檐拉着长音应道,“你别说,这定做确实不样,这花纹多讲究。”
他见孟新堂迟迟没言语,便转头看过去。对上他直勾勾目光时,沈识檐心里忽然没由来地顿,像是漏跳拍。
孟新堂看过来眼神,是他从没见过专注。眼底似有柔情千万,却是不带旖旎,皆为赞赏。
他又拨下琴弦,镇定下来才问:“好听吗?”
孟新堂这才回过神来,“哦”声,答道:“非常好听。”
最后自然是敲定琴,许言午说自己这正好还有把新琴,问孟新堂是要已经有这把还是等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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