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给
刘凯
电话，临分别时，她对说：“艾琳最近状态不好，你们应该见面，把事情说清楚。”答应，等她走后，坐在原位上没动，给刘凯打电话。
对方语气有点不耐烦。尽量简洁地说明身份，和艾琳关系，以及疑问，没有提到冬哥已经死。
不管怎样，他还是来。看得出来，他也有
肚子话想说。服务员再次送上冰镇金橘茶，是点给他。
“她
有些念头纠结成团，像块消化不动食物，沉甸甸地悬在胃里。啤酒还剩下半罐，突然喝不下去。
“得出去趟，有点急事，”说，“你要是不想回家，就在这儿过夜吧。”说实话，他和豆豆争吵也不是回两回，说不定两个人明天就会和好。
把老方留下钥匙给他，给自己找出件运动外套——这几天天气忽然凉下来，然后走到街上，坐公交车来到艾琳学校。新学期开始，校门口来往人比暑期多不少，佳佳过很久才回复短信，只有两个字：“好。”
她在学校里那间奶茶店等。前几个月，和艾琳经常在这儿约会，佳佳给自己买杯金橘茶，到时候，她已经喝多半。
“路上有点堵。”说，扯过把椅子坐下。
之后，他来到这间地下室，坐在老方那张只剩下铺板空床上，说：“豆豆要跟分手。”
“为什
？”
他像看傻瓜样地看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才更像个傻子，“这种事哪有为什？”
那倒是，跟女朋友追问为什，她们总会顾左右而言他。
“她想让找个正经工作。你说，她自己也没正经工作啊，凭什老是要求？”
“只知道点，艾琳不喜欢别人问太多。”佳佳说，“上次都告诉你，冬哥打过她。”
“他们是在谈恋爱吗？”
“应该不是，”佳佳说，“但是后来艾琳想摆脱他，她跟说过几次，冬哥脾气不好。”
“她还有个男朋友。”说，“那个人你也认识吧。”
“刘凯？认识，”佳佳说，“他们大二就在起。艾琳总有人追。不过，她不是那种脚踏两船人，刘凯先提分手，猜可能跟冬哥有关。”
“她要求自己时候，你可能没听见。”说，从床底下拉出双拖鞋，觉得口渴，找不到开水，只有啤酒。
没有比温热啤酒更烦人东西，让人越喝越渴。陈童还在抱怨，他觉得自己做得挺好，想不通为什被人甩。
告诉他，跟艾琳也分。这个消息暂时分散他注意力。“早就该分。”他说，“她跟冬哥那些事儿，说不清楚。”
“她跟冬哥有什事？”看来，在艾琳朋友圈里，冬哥和她关系并不是秘密，蒙在鼓里只有个人而已。
结果他也说不太清楚，但是，艾琳和冬哥之间关系不仅仅是画手与模特那单纯。想起佳佳说过，冬哥打她。艾琳身上有过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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