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艾琳说，她好像快要睡着
。
把手伸进她
领口里，睡裙领口又松又大，可以摸到柔软半圆。她翻个身，说：“你打算在陈童那儿继续干下去？”
收回自己手，说：“没别更好选择嘛。”
“你跟在
起，也是因为没更好选择？”
这个急转弯让顿时摸不着头脑：“什
意思？”
“无论做什，你都是这样，”艾琳翻过身来，与脸对脸，“你打工，你找住地方，找女朋友，这些事看起来都不相干，但其实是样，你对所有人事，包括，都是种‘
谁？”当然，她不会像这刻薄，佳佳是个很老实宽厚人，用艾琳话说：“她有点笨。”
脸漂亮，脑子般，田原大概就适合跟这样女孩谈恋爱，既安全又有面子。不过，佳佳成绩很好，无论如何她不是真笨，只是在人群中显得不那灵活，不像艾琳那显眼。她和艾琳之间友情，多半是艾琳主动选择，而她被动接受结果。艾琳需要个陪衬，总是需要有人陪着，有人听她说话或者让她发发小脾气。或者佳佳，在她眼里，不过是性别不同跟班罢。
有时候，她也会突然地流露温柔。当大家都走出咖啡馆，到街上时候，她突然拉手，不是那种成熟稳重挽胳膊，像豆豆挽着陈童那样，而是像两个小孩子，懵懵懂懂地手牵着手，指尖热乎乎地勾过来，拉拉她，两条胳膊就快要连成道直线。
她手拉着，同时转过头，向后面挥挥另只手，原本和田原并排走着佳佳，就把手伸给她。佳佳拉住她，三个人维持着这种怪异姿态，几秒钟后，艾琳笑嘻嘻地放开她。
那天晚上，人散之后，艾琳换睡衣，躺在空调风口下面，享受呜咽似冷风。她向不是话多人，此时格外沉默，揪起自己绺卷发在眼前，下下地揪着微微发黄发梢，最近她发型老是在变。
冲完澡，找件当睡衣穿旧T恤套在头上。衣服从脸上滑过时，带着股樟脑丸味道。艾琳往房间衣柜里放进好几粒用纸包着樟脑丸，她说放次能管年，好像替打着什天长日久主意，其实在北京，连个像样安稳工作都没有，每天都不知道明天是什样子。她这个人，有时候成熟得可怕，有时候又天真得可怜。
躺在床上，她还是动不动，像是在酝酿着什。过会儿，她把唯亮着床头灯拧暗些，好像是预备要说些什，却还是什也没说。伸手把灯彻底关掉，用胳膊搂住她，像搂着块石头似。
“明天打算去北海。”听见自己说，这纯粹是没话找话，“颐和园不让私自摆摊。”
“这儿不让去，你就去那儿，被人赶来赶去，这有什意义呢？”
“意义就是得挣钱供自己吃住。”说，心里隐隐觉得这又是场争论开端，“陈童说等生意好，工资还能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