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始料未及。“你猜到?”
“唔……这说吧,你不是商人,不然你买卖货物在哪里呢?也不是信差之类,因为你睡觉时候,看过你包。”她微微笑,“那时就想,你是个贼啊。”
“你真看过?”
两个想法在脑中浮起。其,俩还真是半斤八两。但立即打消这个判断,因为背包里东西原封未动,检查过。平均每隔小时,都要检查次。其二,她看似并不特别介意身份。
“哪种贼?”她问,“爬窗入户那种,沿路打劫那种,还是别什?”
:“你是什人?意思是,你是做什?”
当时昏昏欲睡,你知道,事后都是这样。“噢,不大做事。”
“啊哈,你是位绅士。”
通常情况下,会答声“没错”事。反正过两天就要走人,答案是真是假又有何关系?然而反问:“你呢?”
她耸耸肩,“什都不是,真。”
们竟然在进行这种对话,这令难以置信。可它确实激起兴致,“不干那粗鲁事。”
“你是个职业骗子。”她说,语气里带丝小女孩似兴奋。
微微耸肩,“这说言过其实。”说,“职业其实只是扮演其他人。通常是z.府*员。阅读z.府公报,留意新任命信息,看看哪里有异地赴任*员,然后先他们步赶过去。”
“懂
早些时候,倒也猜测过她身份。干这行,非得有点儿识人眼力不可,因为你没有足够时间去慢慢解个人,更承担不起看走眼风险。猜她是富商家女儿——衣着得体,没有上流社会矫揉造作,但也不需要干活儿谋生。她不会是某个农夫、小本买卖人或者手艺人老婆。觉得,她是般人眼中“难以搞定”那类型:言行直率,不好控制,绝不是安于家室、乖乖听话女人。上流社会家庭没法容忍这种女人存在,而底层女性又为温饱所迫、别无选择。但富商女儿如果愿意话,倒是可以在外逍遥几年,般也没什损失。“可不大相信。”说。
“不,你信。”她说,“可你还没回答问题。你是做什?”
别误会意思,并不是爱上她。只不过,开始觉得,仅和她相处三四天有点太短暂。何况也不赶时间。身上有些钱,足够放松段日子,而且据观察,身后没有追兵。老实说,喜欢她。或许是因为们灵魂有相似之处:同样无依无靠,无牵无挂,如无根之叶。还有些别原因:俩天性中顽劣、恶毒成分。喜欢携带这种成分人。觉得,或许她能理解。若真如此,不是很有意思吗?就有个坦诚相对、倾吐真心对象。对而言,这无疑是种全新体验。所以,深深地吸口气。
“其实,”说,“是个贼。”
她点点头,“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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