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把话说完。回操作台去,浪费时间已经够多。其实他真没有把这当成对惩罚。他真相信很享受做这些事。
站起来。“还有件事,”他说,“倒不是什要紧事,但肯定有人帮你。不然你从哪儿弄来那些设备。你知道咱们之间已经既往不咎,但得问是谁帮助你。必须交个人给市长,不然接下来几个月都要焦头烂额。”
又坐下来。“有些联络人。”说。
“是,猜到。”他眼神冷冷,“抱歉,你得把名字告诉才行。”
“是盗贼公会里。”说。
“还有,”接着说,“切发生得太快。还以为她挺懂,不至于跑到实验室来,也不问安不安全,就喝下烧杯东西。”
他很感兴趣,“她就那……”
“她问是什东西。把原材料告诉她。没等反应过来……”
“啊,”他点点头,“理解。她觉得知道原材料是什,就能知道做出来是什。她总是自视甚高,这个妹妹。”
“她确实是个不错科学家,”说,“她学不少东西。”
神。”他朝笑,“那样可能会害死别人,你没意识到吗?然后你就真山穷水尽。”
垂下头,“脑子糊涂。”
“光是携带那玩意儿,就能让他们把你脖子拧断。能做不多,你知道。”他深吸口气,慢慢地呼出来。
“是怎发生?”他说。
告诉他。当跟他描述他妹妹是如何死去时候,有那会儿,他闭上眼睛,把头偏向边。这让想起小时候,看到妈妈杀只鸡时候也是这样。关键是,吃那只鸡,虽然对它死亡心存芥蒂。有些事很丑陋,但却是必要。
他眼睛睁大点。“还真有个盗贼
“这也害死她。”他低声道,听着就像赢局他在刻钟以前就已失去兴趣棋,“要说,这事儿用来反对女子接受教育最合适不过。她觉得她知道那是什,于是没等你告诉她不能喝,就把它咽下去。没耐心,跟个孩子似,总是在仆人刚把盘子端进来时就扑上去抢蜂蜜蛋糕。”
“要是能预料到哪怕点……”
“当然。”他抬抬手,这个话题就此终止。“喏,”他说,“过去就过去。会发份声明,说妹妹是自然死亡。们会为她举行国葬,当然,到时候需要你作为主祭人到场。抱歉,”他又说,“知道你不会应付这种官方场合。”
“别担心,”答道,“这点心意还是能尽到。”
“大概要个星期来安排,”他接着说,“与此同时——”
然后他打个哆嗦,就像只淋湿狗甩干身上水。他说:“你为什没警告她?”
“什?”
“为什没警告她不要喝?”
弱弱笑,“你觉得她会听话吗?”
“不,”他承认道,“恐怕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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