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怜悯,而它们对此相当擅长。可要它们花工夫去拯救他人,拯救个人、个国家、个地区?得吧。但假设它们必须这做;比如那是相当于它们领导阶层、当局或者指挥系统给出直接命令?这只是为方便讨论说法,也不清楚它们有没有那种东西。
有个盟友——但他派不上用场,眼下正忙着打包他书籍和法衣,为海上漫长旅途做好准备。需要个盟友。但只能从敌人里挑选。那又如何?这就是人生写照。
当你做某件事时候,你选择工具标准不是出于你喜好,也不是因为他们是你特别朋友。你只会选择最有用工具。那好吧。那正是他用处。
谦虚,普洛斯帕大师说(他语速很慢,方便他传记作者进行听写),就是说出别人对你看法,从而阻止他们把那些话说出口。这样“缺点”无疑与普洛斯帕大师无缘,而且他对自身正确喜爱胜过切。
不仅仅是让人们承认他是对——因为人们可能是错,事实上也很有可能,因为其他人全都那愚蠢——不,除非他自己相信,否则他是不会满足。所以,为让普洛斯帕大师喜欢,必须给他机会,让他证明自己是对,而是个错误、受蒙骗傻瓜。小菜碟。
牧师朋友给留封写给宫廷总管介绍信,恳请他将自己最为喜爱某位亲戚介绍给普洛斯帕大师,还说那位亲戚直是那位伟人作品狂热崇拜者,等等等等,又询问能否让大师在他宝贵到无法形容时间里抽出那小会儿——
猜测是,那位牧师握有宫廷总管相当大把柄(不仅仅是身在宫廷难免沾上污垢,而是臭气熏天、光是想到就得戴上手套和面具那种),因为在第二天就拿到证件——最高等级通行证,可以随意进入王家套间,欣赏各式各样奢侈而美好事物,外加普洛斯帕副助理初级秘书所写张纸条,表示有史以来最聪明人很乐意于某某时间在某某房间接待。身居高位朋友,自语道。有时真很蠢,蠢到光是记得如何呼吸都堪称奇迹。
对他肥胖早有心理准备,程度就和在五英亩方圆内陆湖岸长大人对大海心理准备差不多。普洛斯帕大师块头很大。至于其中究竟有多少是必要,也说不好:也许百分之六十,这也是构成他头脑与心灵天才与垃圾之间大致比例,所以应该差不多。
百分之六十普洛斯帕大师会是个高大、英俊、仪表堂堂男人,有颗硕大而完美光头,嘹亮悦耳嗓音,以及像女孩样双手。你能从他布置房间方式看出他艺术家身份:他甚至移动窗户位置(能看出不久前才涂上石膏),让他坐在那张金色与乌木色奇妙宝座——那是他自己打造,而且反常态地接近完成品——在上午和傍晚接待门徒和崇拜者时候,能够沐浴充分阳光。这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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