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起来也不难。竿长六英尺时投影为九英尺,树高六十四英尺时投影是九十六英尺。当然,钓竿阴影方向就是榆树阴影方向。比量出这段距离,结果快到庄园墙根。在那地方钉下木钉。华生,当发现离木钉不足两英寸处有个锥形小洞,你可以想到当时兴奋极。明白这是布伦顿丈量时做标记,正在做和他同样工作呢。
“们从这点开始步测,先用袖珍指南针定下方向,然后沿着庄园墙壁向北走二十步,再钉下个木钉做标志。接着谨慎地向东走十步,向南走四步,恰好来到老房子门槛。按照礼典暗示地点,向西迈两步,就走到石板铺甬道上。
“华生,以前从来未那样失望过。在那会甚至认为计算犯实质性错误。西沉太阳把甬道路面照得通亮,瞧见铺在路面上那些已经被路人磨光灰色石板仍旧被水泥牢固地铸在起,显然好多年来未被人挪动过。看来布伦顿未在这地方动手。敲敲石板,发出声音到处都样,石板下面根本没有裂缝。幸运是,马斯格雷夫终于领会这样做用意,和样来精神。他拿出手稿来核对计算结果。
“‘在下面,’他提高嗓门喊道,‘你忘句话:就在下面。’
“原想俩要动手挖掘呢,他这说明白自己想错。
棵榆树高度们也许不可能知道吧?’
“‘可以现在就告诉你,这棵树高六十四英尺。’
“‘你是怎知道呢?’惊讶地问他。
“‘年少时家庭教师常让做三角练习,总是要测量高度,那时就测算过每棵树和每幢建筑物高度。’
“真是出乎意料好事,数据来得比想象还快啊。
“‘请告诉,’问他,‘那管家对你提到过榆树事吗?’
“雷金内德·马斯格雷夫惊讶地瞧着。他回答说:‘让你这提醒,想起几个月前,布伦顿在和马夫争论时,确实问过榆树高度。’
“这真是太妙,华生,想法可以证明是正确,抬起头望望太阳,这时太阳已偏西,再过大半个钟头,就会偏到老橡树最顶端枝头上空位置。这样礼典中提示个条件落实。可是榆树阴影肯定是指阴影长度,怎不可以用树干做标竿呢?于是在太阳偏过橡树顶时,寻找着榆树阴影最远端在哪个位置。”
说:“那肯定是极其复杂,福尔摩斯,那棵榆树早就没。”
“不错,但是清楚,布伦顿能找到,也能找到,这并不困难。随着马斯格雷夫走进他书房,削个木钉,把根绳子绑在木钉上,每隔米打个结,然后,又拿两根钓鱼竿绑在块,高度正好是六英尺。和委托人回到老榆树原先生长地方。太阳正好落到橡树顶。把钓鱼杆插在地上,记下阴影方向,测量出阴影长度为几英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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