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他。”
“早知道是他。”他俩在窗旁坐下来。迈克罗夫特说:“对于想研究人类人来说,这是最理想地方,这儿可以看到各种各样人物。比方说,向们这边走过来那两个人。”
“你是说那个台球计分员和他旁边那位吗?”
他们所说两个人在街对面站住。其中个人背心口袋上有些滑石粉痕迹,这是看到唯暗示台球标志,另外那人个子矮小,皮肤黝黑,帽子在后脑门上扣着,腋下夹好几个包。
伟大侦探。但他既没有干这行兴趣,也没干这行时间,他甚至宁愿自己推理是谬论,也不想花点力气去证明自己是对。经常请教他,他指点给,事后又总证明是正确。但是,在案子提交到法官或陪审团之前,需要出示案情细节时,他就无能为力。”
“那他干不是侦探?”
“根本不是,侦探是谋生职业,而在他只是业余爱好。他有超群数学才华,常常在些z.府部门查账,迈克罗夫特住蓓尔美尔街,每早步行去z.府上班,傍晚回家,每天都这样。没有别活动,也不到别地方去,唯去处就是他住处对面第欧尼根俱乐部。”
“想不起有这个俱乐部。”
“你可能是不知道。你知道吗?伦敦有很多生性羞怯或愤世嫉俗人,他们不大合群。但他们并不反对到舒适地方去坐坐,看看最新杂志什。第欧根尼俱乐部就是这些人成立,它所有会员都是伦敦城里最孤僻、最不爱交际人。会员们互不打听彼此情况,除会客室,无论在什样情况下,会员之间都不准交谈。如果有谁违规三次,引起俱乐部委员会注意,谈话者将被开除出去。哥哥是俱乐部发起人之,也觉得这俱乐部气氛很好。”
们边走边说,从圣詹姆斯大街尽头直走到蓓尔美尔街。福尔摩斯在离卡尔顿大厅不远个门口停下来,提醒别再说话,然后领着进大厅。隔着门上玻璃,看到个宽大豪华房间,里面各人坐在各人位置,个个都在看报。福尔摩斯领着进间小房屋,从这里可以看到蓓尔美尔街。然后,他离开会儿,回来时带个人进来,知道这个人准是他哥哥。
迈克罗夫特比他弟弟要高,也比他壮实。他很胖,脸庞虽然蛮大,但也有着他弟弟所特有那种鲜明醒目轮廓。他浅灰色眼睛透着种奇特光芒,好像在冥思苦想似,这种眼神,只在他弟弟全神贯注时才见过。
“很高兴认识你,先生,”他边说边向伸出他那像海豹掌样宽阔厚实手,“自从你给歇洛克作传以来,无论到哪里都能听到人们提起他。顺便提下,歇洛克,还以为你上周会来找商量曼诺庄园案子呢。当时想,你可能有些力不从心。”
“不,已经解决。”朋友笑着说。
“是亚当斯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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