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真
是杀不死妖怪？”
“看来你已经探过梦潭
。嗯，你还通晓飞行。”
心中
凛，仅凭句话，面具妖怪就摸出几分底子。对着这
个老*巨猾家伙，今后说话还真得小心。
面具妖怪续道：“你说得没错，夜流冰是杀不死，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躯。”
海姬断然摇头：“既然是活着妖怪，怎可能不是血肉之躯？”
天狗怪吼声，抡起铁锤，狠狠向砸来。
“哇靠，还会变形！它到底是妖怪还是神兽？”急急后退，铁锤夹带风声就像打雷样，震得两耳发胀。
“不是所有兽都能修炼成妖怪。比如天狗，即使力量再强，修炼上万年，也不能完全变成人形，始终是头不会说话野兽。”月魂语声里多出丝伤感：“这便是天命。”
忽然想起月魂，这家伙同样也没有人形。不过眼前危急形势让来不及多想，只能疲于奔命。天狗铁锤挥得眼花缭乱，四周出现无数锤影，要不是靠魅舞闪躲，早被砸成肉酱。
“咣！”天狗双锤互击，犹如晴天霹雳，震得身躯不受控制地晃。“咣咣咣”，双锤连续互击十多下，仿佛记记炸雷，不断地轰中。刹那间，脑子片空白，像是下子失去知觉。天狗挥锤砸来，锤沿迸溅出道蓝色闪电，直射胸口。
“整个魔刹天，只有几个妖怪清楚夜流冰真身。”面具妖怪站起身，缓缓走到窗前，冷笑道：“妖王夜流冰，是梦凝化而成妖怪。”
惊讶得合不拢嘴：“由梦凝化？你不是在糊弄们吧？”
“天下之奇，远超任何人妖想象。你懂什？”孙思妙不屑地瞪眼，面具妖怪森然道：“无论人妖法力高低，睡觉时都会做梦。梦是很奇妙东西，现实生活里愿望，有时会在梦中奇迹般地实现。充满缺憾生活，在梦中也许会变得完美。”
插嘴道：“这话不假，过去很穷，所以经常梦见自己发大财，抱着堆金元宝流口水。”鼠公公也附和道
茫茫水雾倏地掠至，击在闪电上。千钧发之际，甘柠真出剑替挡住劫。回过神，趁势喷出口三昧真火，火苗擦着天狗鼻尖掠过，痛得它嗷嗷乱叫。
“够。”面具妖怪盯着甘柠真，眼神闪过讶然之色。孙思妙喝住天狗，后者又变回狗形状，钻进孙思妙衣袖。
面具妖怪沉吟片刻，道：“你们身手都不错，确有和夜流冰拼资格，们可以合作。你们应该不是魔刹天妖怪吧？”
喘着粗气道：“别管们是谁，现在大家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吧？”心里明白，老妖怪让天狗攻击，目还是想试探们几个人底细。进入北境以来，遇到妖怪数他最狡诈。
面具妖怪和孙思妙对视眼，干笑道：“们早就开诚布公，否则怎会主动现身？不过嘛，要杀夜流冰，没这个本事，你们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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