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公公直起身,凑过头对耳语几句,心头蓦地惊,沉声道:“你没看错吧?”
鼠公公肯定地点点头,脑海里灵光闪,孙思妙、神秘黑影、面具妖怪,这三者之间隐隐有根线把他们串起来。略沉思,对孙思妙微微笑:“想不到神医除治病,还擅长挖地道。现在算是明白,以孙神医性格,怎会为颗太清金液丹千里迢迢来到葬花渊,屈尊给人看病,原来是另有目。”
“你说什?老夫完全听不懂。”孙思妙色厉内荏地道。
仔细端详着他变幻神色,更确信自己所料没错。举起鼠公公递来几株药草,从容问道:“这块空地药草生长良好,独有这几根枯死。孙神医晓得是什缘故吗?”
孙思妙愕:“你也配和老夫谈药草?自不量力!”
“咚咚咚……”敲门声在深夜有些刺耳。门并没有锁上,虚掩着,附近泥土没有任何脚印。
听到有人敲门,孙思妙映在窗纸上身影略显僵硬,他犹豫会,没有立刻开门。“谁?”隔着门,孙思妙声音听起来有点心虚。
“是。”捏细嗓子,娇滴滴地道。海姬、甘柠真不解地看看,搞不懂深夜拜访孙思妙,葫芦里到底卖什药。
鼠公公忽然蹲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前药草地,拔起几根药草瞧瞧,又刨开附近土,口气把几十株药草连根挖出,细细比较,脸上露出奇异神色。颇感意外,难道这个打洞专家又有发现?
“吱呀”声,灯光随着拉开门流泻出来,给昏暗药草地镀上层黄亮色彩。小白兔跳出来,冲挤眉弄眼,接着毛茸茸前肢拍,把鼠公公打得个趔趄,顺势抢过他手里药草,放进嘴大嚼。
不理他讥讽,侃侃而谈:“因为它们根须折断,所以才导致枯死。可是这些药草扎根在土壤深处,根须怎会莫名其妙地断折?自然是有人在地下动手脚、挖地道时,不小心损坏药草根须。怎样,孙神医,还需要往下说吗?”刻意抬头看眼梦潭,意味深长地道:“寅时已过,夜流冰大王也许正在倾听你谈话呢。”
孙思妙脸色越来越难看,大剌剌地推开门,屁股坐在张紫竹椅上,喊道:
“孙神医住处真够热闹,这晚,还有客人。”话里有话地道。
孙思妙脸上露出惯有傲慢,并不接话。倒是小白兔很殷勤,个劲地对吐舌头,还贼兮兮地笑。
不紧不慢地道:“孙神医不请们进去坐坐吗?”
孙思妙不耐烦地道:“老夫没功夫闲扯。没什事就请离开,老夫要歇息。”推门,就要关上。伸脚抵住门,笑嘻嘻地道:“孙老头为何厚此薄彼?屋子里那位贵客呢?该不会是夜流冰大王手下吧?”
孙思妙面色变:“老夫不明白你在胡说什!快滚,否则别怪对你们不客气!”袖子挥,天狗跃出,对们龇起雪亮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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