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个星期,弗雷德丽卡又添加段摘抄:
詹姆士讲述自己这样经历:独自漫步于夏日夜晚公园里时,看到对情侣正在欢爱,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跟整个世界、跟天空、跟树木、跟花朵、跟草丛,也包括那对情侣,产生巨大奥妙体性。他急忙冲回家,尽情地沉浸于书海中。他告诉自己:“本没有任何权利来领受这种经验。”不止如此,他亦感觉到:在自己与整个世界融汇结合时,那种自身份缺失威胁感更令他震慑不已。他明白,那个过程中,激烈孤立状态、自吸收或被吸收这三者间过渡时,完全不存在任何中途行进阶段,切在极速中完成。他曾在须臾间担心被吸收进大自然中,被大自然吞噬,导致自己从此消失——这是最令他害怕,也是最令他期待。他记得杰拉尔德·曼利·霍普金斯[5]所说:“凡尘之美,最是惊险。”要凡夫俗子听懂杰拉尔德·曼利·霍普金斯箴言尚且不易,更不用说,践行其博奥真义,但这就是世俗之人所不能。(R.D.莱因《分裂自》,第91页)[6]
接着这段,弗雷德丽卡又有补充:
在这样个舞台上,酒神狄奥尼索斯[7]出现,就像个挣扎、受苦人登场般。他之所以能表现得像般史诗人物那样拥有着明确、精准内在与外在,得归功于梦解析者阿波罗,因为阿波罗通过梦,使用比拟手法对合唱团成员透露酒神情态——那个英雄就是秘仪中所崇拜酒神,是个经历过苦痛司酒之神。神话传说中,狄奥尼索斯还是孩童时,曾被泰坦[8]神族肢解,四分五裂时被崇奉为匝格瑞俄斯[9],拥有完整身体,狄奥尼索斯现在仍在体尝着生命中种个人化痛楚——由此,经由身体碎裂,狄奥尼索斯苦难遭遇具有象征意义:那种痛是身体朝向空气、水、土壤和火四散、裂化,这种分解状态可以被视为所有折磨和人格价值丧失本源。(尼采《悲剧诞生》,第66页)
弗雷德丽卡增补仍未完结:
世界发出洗个和平热水澡倡议!地球上麻草都是免费!宇宙级别诗歌观礼竟如此意外而世俗地举行着!随兴自在星球歌颂嘉年华!苏联宇航员从诗歌中得到阵地顿悟,那是纯净无瑕、超越国界诗韵受精!皑皑白骨带来爱集会佳音,恶鬼也结成阵线,同志、阁下,现在开始精神启发!优良书籍和流转时光残余猥琐地朝新方向流泻开来,展开充满恶意新旅程!灵魂g,m与城市灯光和替罪风潮发生!诗之泉中心涌动着饥饿意识,后甲板舱室时代交替以四十二下为组节奏敲击着世界毁灭般凯旋乐曲!你并非孤单人!投入神奇猜想!啊!带着圣洁心灵加入这场看不见,bao动!阿尔比恩!醒来吧!醒来吧!醒来吧!啊!融进寡廉鲜耻浪潮中!只有真正赤裸自意识才能找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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